這孫教練也不做聲,叼了一支菸,摸出來火機,哎,什麼狗屁的教練,還有閒心思抽菸,搞不好,他跟狗比裁判裡應外合,給我一記當頭棒喝。
出乎意料的是,他沒有點菸,而是燒了傷員的褲子,沒多久,那傢伙感覺到異常,騰地一下跳起來,屁股冒著火,朝著洗手池一路狂奔,場面可壯觀了。
“喂,臭老頭,你在做什麼。”
“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的男神”
那些恐龍妹子,可不給孫教練面子。
孫建飛並沒有生氣,露出了玩味的笑,“小張啊,你不是說,他腿骨折了嗎,怎麼活蹦亂跳呢”
“噶。”他的話,點醒了所有觀眾,同時打了裁判員的臉。
“這,這可能我診斷錯了吧。”裁判員小張硬著頭皮道。
孫建飛鐵青著臉,一步步走向了裁判員,咔咔兩個大嘴巴子,抽的是明明巴巴。
“娘希匹,到了這時候,你還不承認是吧”孫建飛破口大罵起來,就像村裡的醉酒老漢,哪有什麼一線教練的風度,早就聽說,孫建飛脾氣暴躁,今天一見,果真是吊。
“啊,孫教練,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糊塗,那個學生他賄賂我,說冠軍獎金分我一半,才答應他的。”裁判員扛不住孫教練的威嚴,一股腦供出來了。
“哼,真他孃的糊塗,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無意看到,這場比賽在網上直播,就因為你的愚蠢,埋沒了一個天才!”孫教練劈頭蓋臉罵道。
說來也好笑,本來,那些觀眾為了看我們出洋相,所以開了直播吸引人氣,卻沒想到,蔭錯陽差地幫了我。
“孫教練,沒,沒那麼誇張吧,他不過是個學生。”裁判員面色發白,嘴唇都沒有一點血色。
“你以為,老子跟你開玩笑啊學生潛力才大,當初小易和小明,都沒有他這種天資,稍加培養,絕對是一顆冉冉升起的巨星!你啊,儘想著小便宜。”孫教練搖頭晃腦,嚇得裁判員連忙道歉,只是孫教練看向了我,“需要道歉的人在那邊。”
裁判員一聽,快步跑來,“小兄弟,對不住,對不住,我一時糊塗啊,希望你別介意,你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
這傢伙馬屁拍個不停,我直接打斷了他,“別說了,你這種人,不配做教練的。”
“啊哈,小夥子,有個性,很對老孫的胃口。”孫教練仰頭大笑,“小張,我待會跟省體育部打聲招呼,你趁早轉行吧,別誤人子弟了。”
裁判員氣得翻白眼,居然暈過去了,然後被人抬走,也算是眼不見為淨。
孫教練眼裡津光熠熠,感嘆道,“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天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老孫一起玩球。”
我還沒好好感受,雪姐小腦袋往後一仰,面色通紅,嗔怪道,“小混蛋!”
邊上導購員快步走來,提醒道,“二位,不好意思,本店不允許顧客有過分親密的行為,請適可而止。。..”
雪姐瞪了我一眼,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匆忙結過賬後,就離開服裝店。
一路上,我連忙給雪姐解釋,生怕她誤以為我是故意的,到時候告訴堂哥,有我好受的。
“哼,那你說說看,為什麼莫名其妙,你就硬邦邦的”雪姐一邊開車,一邊質問我。
我沒辦法編出一個合適的藉口,索性實話實說,“雪姐,你俯身的時候,胸口敞開一塊,我一瞅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挑著嘴角,露出迷人的笑,眼底閃過絲絲得意,我總覺得,雪姐是明知故問,或者說,故意想聽我的表述,這就好比,島國片裡的痴漢調教小女生。
“切,那你跟杜盈盈在一塊,不是一直硬的”雪姐努了努嘴,有點不以為然。
“怎麼可能啊,她的魅力跟雪姐差遠了。”我連忙搖頭,不假思索說,這是心裡話,雪姐身上的美感,Ju有一種難以形容的侵略性,看上她的第一眼,就容易讓小男生浮想聯翩,我也是招架不住。
如果用酒來形容,杜盈盈是清新可口的菠蘿啤,雪姐就屬於最烈最香,讓人慾罷不能的陳釀白酒,嘗過一口,就無法自拔的那種。
“哼,你這小嘴抹了蜜呀,難怪追到了白富美,雪姐心情好,剛才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她俏皮一笑,然後,雪姐又說,給我弄一部手機,這樣方便聯絡。
其實,我不想她破費的,可她執意要買,我們去營業廳看了看,雪姐本來要買貴的,我不同意,隨便挑了個千元機,順便辦了張卡,給我註冊了微信。
上了車後,雪姐就分享幾個小網站給我,全是那種羞羞的東西,還好心提醒我,可以藉助這些東西,來釋放雄性激素。
我就納悶了,雪姐一個良家婦女,居然有收藏小網站的癖好,而且這麼理直氣壯發給我,真的是服了她。
“咳咳,雪姐,有個問題,能問你麼”我實在是好奇。
“啥”
“我看片會有反應,你也有嗎”說實話,這個問題困擾我許久,儘管生物學的不錯,但老師沒講過這種東西啊。
“嗯,癢”她臉有點紅,聲音也不自覺小了。
“啊,那你會自己摳麼”我心怦怦跳。
“你這個小混蛋,不好好學習,腦袋裡裝什麼呢”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我感覺,像是默認了一樣。
跟雪姐聊這些兩性話題,心裡真是美滋滋。
沒多久,我們回了家,不過雪姐房間沒燈光,進了屋後,發現房門鎖著的,雪姐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堂哥才慢悠悠打開了。
雪姐問他在幹嘛,為什麼鎖著門,堂哥就說,在打遊戲呢,他不喜歡被打擾。
我感覺,這說不過去吧,難不成,堂哥在看片可是,他有這麼火辣性感的媳婦,還用得著看片嗎又不像我
雪姐也沒糾結這個,又問他,怎麼沒見到堂叔,堂哥一臉不爽,說,提到這個老頭子,他就來氣,愣是不肯把老本拿來,他們吵了一架,然後堂叔坐最晚的一班車回去了。
我跑到廚房忙活,片刻後,幾道香噴噴的菜餚,就端上桌子,吃飯的時候,堂哥一個勁關心我,問我學習怎麼樣,和杜盈盈談到什麼進度。
我半真半假回答他,堂哥兩杯酒下肚後,就跟我哥兄老弟的嘮嗑,說小時候,多麼照顧我,一晃都這麼大了,又跟我灌輸,做人要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我隱隱猜到他的用意,果不其然,酒後三巡,堂哥就明著說,叫我找杜盈盈她爸借五十萬,頂多半年就還給。
雪姐在旁邊使眼色,我硬著頭皮解釋,才剛和杜盈盈接觸,如果談到錢,她可能立馬翻臉,倒不是我抹黑這小娘們,只是堂哥逼得緊,我得找個恰當的藉口。
被我拒絕後,堂哥一臉不滿,又責怪我,不知道感恩報恩,就差把我說的一無是處,那些難聽的話,感覺很扎心。
哎,都說酒後吐真言,堂哥是個愛面子的人,可能也是走投無路,才會跟我厚臉皮說這個,我也是有心無力,愛莫能助,就像雪姐說的,他自己犯的錯,總想著讓別人填。
他從小就自私,這個我是深有體會,以前堂叔去鎮上,帶了什麼好吃的回,他肯定獨自霸佔,等吃不下了,或者快放壞了,才想到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