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棲炎本想就此閉嘴，追悼結束走出祠堂……算了，懶得再問了。知道了又怎麼樣呢？

因為林曉不自覺的一點兒大小姐氣息，風棲炎打起了退堂鼓。

有意思的是，這時不知是不是看出了風棲炎的微妙心理，林晚突然對身邊的妻子和女兒開口道：“你們孃兒倆在這裡，我出去方便一下。”

然後轉身往祠堂外擠，擠出兩邊，轉身一把抓住風棲炎：“愣著幹什麼，更上。”

跟著林晚走出祠堂，海闊天空，風輕雲淡，壓抑和缺氧的感覺好多了。

風棲炎一屁股坐到臺階上：“晚叔，你們家可是號稱天朝儒林，跟我跑後面來透氣，可是違了禮義啊。”

林晚也坐下，一老一小在祠堂後門，無人的小道臺階上並排坐著。

可是，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林晚比風棲炎個子高。同一部臺階坐下還是比風棲炎高一頭，俯視風棲炎。

而風棲炎要和晚叔說話，卻需要抬頭仰望。

“你？你小子和我講禮？”林晚搖頭失笑：“用你能理解的話簡單說，我和大哥一直以來關係不好，是人盡皆知的。”

“啊，關係不好就可以不守禮嗎？”風棲炎當然不是發了瘋，想和儒林二公子辯論什麼儒道。而是真的想學一手。真的想知道按照儒家規矩，是不是關係不好就可以真的半途逃出追悼會。

“除了仁義禮智信，還有真善美，真在最前。”林晚笑道：“孟亞學說，浩然正氣什麼的就不跟你解釋了，你只要知道言儒之道……真小人強過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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