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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不抖了,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那,那我以後不用接客了嗎?”

“當然。”

她把眼睛睜得更大,“那,那我的一千萬還要還嗎?”

“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一筆勾銷。”

餘唯西因為激動而心跳飛快,顫抖著聲音說:“傅先生,謝謝你。”

原來傅九真的是個好人,雖然他很騷很冷漠,有時候嘴巴也挺賤,但他還記得報恩,她沒有白救他。

“不客氣。”傅九聲音挺淡,“先回去吧,明天準時過來。”

餘唯西感動地點頭,都走到門口了又轉過身,問:“那我還用參加選美嗎?”

“不用了。”

“啊?我練歌練了很久,嗓子都啞了,到時候不用唱了嗎?”

傅九吸了口煙,不耐煩地敷衍:“初篩也是我,你要是覺得白練了,現在提前唱給我聽也是一樣的。”

餘唯西又高興起來,清了清嗓子,唱:“哎~~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

“夠了,閉嘴。”

餘唯西:“……”

【我又加更了~~沒有理由,就像愛情~~】

chapter 26 < 相思局(甜柚子)|­‎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685000/articles/7878331

chapter 26

餘唯西感恩傅九對自己的好,當天回去後在網上查詢了很多關於秘書相關的職責,可人家都是霸道總裁,而傅九是挺霸道,可他不是總裁呀,秘書職責在他那裡一處都用不到。

餘唯西撓頭抓耳,想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去菜場買了只老母雞,煲了一鍋湯,用保溫飯盒裝著拎去了雲霄。

她去樓上的時候傅九不在,餘唯西便將保溫飯盒放在桌上,下樓下到一半剛好碰到他上來。

“餘唯西。”傅九點名,用下巴指了指邊上的女人,“從今天開始,你跟著她學習畫畫彈琴。”

餘唯西一怔,不太明白這個安排,她不是不用參加選美了嗎?為什麼還要學習畫畫彈琴?

“為,為什麼呀?”

“為什麼以後再跟你解釋,不用太精,多少能糊弄下人即可。”傅九欲走。

餘唯西又問:“那學成什麼樣能糊弄人啊?我以後什麼都不用幹,只學就可以了嗎?”

“嗯。”

餘唯西一連串問題讓傅九有些不耐煩,他用鼻音敷衍了她最後一個問題,然後轉身。

“那我每個月能領工資嗎?”

“能。”傅九的忍耐到了極限,抬步往上走。

餘唯西連忙跳上臺階拉住他的袖子,傅九發火了,“你再囉嗦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反正畫畫彈琴都不需要舌頭。”

餘唯西惶恐,卻還是小心翼翼說:“傅先生,我給你燉了湯,放在你桌上了。”

傅九一滯,也不知是因為自己發脾氣,還是因為餘唯西的話不知怎麼接,他表情有些怪異,緩了緩才摸著鼻子說:“知道了。”

餘唯西覺得他是收下了她的好,衝他盈盈一笑,轉身跟著老師去學習了。

傅九上樓,桌上放著個粉色的保溫飯盒,他只瞥了一眼,然後坐下習慣性地點菸。

煙還沒抽兩口,阿忠進來了。

“九哥,洪爺那邊怎麼安排?”

“我有打算,先不用管,烏鴉呢?”

阿忠壓低聲音:“到處都是警察,不好辦。”

傅九擰起眉頭,“都小心點,這幫條子挺難纏,特別是那個陳簡言,他是省廳直接委任下來的,別讓他捏住任何把柄。”

“是,九哥。”

阿忠報告完欲走,瞧見桌上的飯盒,問:“九哥,這是嫂子送來的吧?隔著都能聞到香味呢。”

傅九吐了個菸圈,“不是,你拿去喝吧。”

阿忠高興地拎著飯盒走了。

……

餘唯西學得很認真,老師先讓她學國畫,誰知她的國畫和老師的水平旗鼓相當,於是老師便專心教她古琴。

餘唯西對畫畫很有天賦,但在音樂方面差了點,但她畢竟是傅九的人,老師也不敢罵她蠢,只委婉提醒:“餘小姐平時要多加練習。”

如是幾天後,在餘唯西練琴的過程中,選美的初篩也結束了,阿雅居然被淘汰。

她心裡難受,跑來跟餘唯西哭訴。

餘唯西覺得她也確實挺不容易,跟鷹哥兩年多了也不說娶她的話,掙的錢一半花在鷹哥身上,轉眼鷹哥進了牢房,她又只能重新做回小姐,但這一行新人是源源不斷地來,即便阿雅當初是花魁,可現在誰還記得她呢?

聊了好一陣,阿雅平復了,兩人說著知心話,餘唯西隨口問了句:“要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脫衣服給你看呢?”

阿雅擦擦眼淚,“這還不簡單,勾引他唄,到時候不僅脫衣服給你看,連內褲都脫給你看。”

【明天450珠加更,如果珍珠今天能到500的話明天就發三章,感謝大家~】

chapter 27 < 相思局(甜柚子)|­‎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685000/articles/7879528

chapter 27

餘唯西覺得阿雅說的很有道理,但她不需要陳簡言脫褲子給她看,只要脫上衣露個後背就行了。

為此,餘唯西策劃了一整晚,第二天下午,她打電話給陳簡言,說感謝他們警察這段時間的保護,想請他做代表吃個飯。

陳簡言婉拒:“保護人民安全是警察應該做的,餘小姐的好意我替大家心領了,再見。”

餘唯西連忙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女兒被人抱走嗎?其實後來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把孩子送回來的。”

“送回來的?”陳簡言皺眉。

“對,我有些不知能不能成為線索的事情提供,但每次見你都匆忙,我又沒那麼好的記性。”

陳簡言沉吟片刻,也不知怎麼想的,最終還是同意了,“我馬上有個小會議,晚點見。”

掛了電話,餘唯西唱起了好日子。

兩年了,她從未放棄尋找過當年強姦她的人,雖然她人單力薄,也不是什麼高智商或者好運氣,但她必須要去找。

餘唯西跟老師請了一天假,和陳簡言約八點,在一家中等消費的中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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