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給她買好點的奶粉。”
她說完就收線,不再多問一句。
是啊。
她被強姦,還生下了強姦犯的孩子,這無疑是被在臉上釘上了恥辱的標籤,到死都洗不掉。
多他媽諷刺啊。
餘唯西這輩子都逃脫不了那個男人的影子。
“那幫警察真煩人,沒完沒了地查,卻又屁都查不出來,就會拿我們撒氣,人又不是我們殺的,也不知道吼什麼吼,警察就了不起啊?”
有兩人進了化妝間,餘唯西回過神,聽了幾句,神色微動,直接朝樓下走去。
顯然兩個警察一籌莫展,正欲離開,她直接將人攔住,“我有線索提供。”
剛才那個替她解圍的警察皺眉,“有線索你那晚怎麼不說?”
她不答,強調:“我要見你們局長。”說完又態度強硬地補充,“我只跟他一個人說。”
-
還是那個審訊室,只是不同的是這次餘唯西沒戴手銬,而且,是帶著目的來。
她曾經想過自己有一天可能會進警局,原因自然是掃黃被抓,像電視裡的那樣用袋子罩頭,戴著手銬被帶進來。
正亂七八糟的想著,陳簡言來了。
餘唯西打起精神。
“餘小姐。”他坐下,雖然沒穿警服,但一樣有著不怒自威的氣質。
“陳局長,今天晚上謝謝你。”
陳簡言頷首,“舉手之勞而已,餘小姐這次是有線索要提供?”
“陳局長,我提供了線索後你能脫了衣服讓我看一眼嗎?”
陳簡言:“……”
他心理素質極好,輕笑著聲音卻稍沉,“餘小姐知道對重大刑事案件知情不報,隱瞞線索是什麼罪麼?”
餘唯西咬牙,“我來肯定是告訴你我看到的,陳局長嚇唬我,我可能就什麼都忘了,忘記不犯法吧。”
他威脅她,她也威脅他,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
其實餘唯西心虛,她來就是想賭一把。
氣氛靜了數秒,陳簡言很快就做了決定,“可以。”
餘唯西心裡鬆了口氣,回憶道:“那天我嚇成那樣也不全是因為那個死掉的警察,是因為我從格子間對面的鏡子裡看到隔壁格子間有人。”
“你確定?有沒有看清楚是什麼人?”陳簡言面色肅了兩分,身體微微向前傾。
“當時我很害怕腦子一片空白,那個警察撲下來時我就看到了,隔壁格子間只開了一條縫,我怕他發現我看到他,所以立刻就移開了視線,當時太慌亂了,縫隙又小,也看不清什麼,但那人應該貼著門站著,因為我看到他手背上有圖案,應該是個紋身。”
“是什麼樣的圖案?”
餘唯西沉吟數秒,“我可以畫給你,但只能畫我看到並記得的部分。”
片刻後,餘唯西將白紙推到陳簡言面前。
他看了兩秒,抬眼看向餘唯西,“餘小姐會畫畫?”
“我是美術生。”
陳簡言對此並不感興趣,又問了幾個問題後,直接將畫紙交給了邊上的女警,而後也起身要走。
餘唯西連忙喊住他:“陳局長,你,你還沒脫衣服給我看呢!”
邊上的女警是後來的,聞言驚呆了。
“餘小姐的畫畫得很不錯,但腦子怎麼靈光,如果我是餘小姐,會先滿足了要求後再提供對方需要的東西。”陳簡言理了理衣領,“小蔡,送送餘小姐。”
餘唯西:“……”
可去你媽的吧,該死的東西,還局長呢,簡直就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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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 相思局(甜柚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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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餘唯西離開警局後直接回了家。
也不知是被陳簡言這個無恥之徒給氣到,還是因為目睹兇案後接連幾日都沒睡好,她胸口有些發悶。
餘唯西和另外兩個小姐合租,一個跟她一樣在雲霄坐檯,另一個是站街的。
這一片區住的都是外來務工的,環境不好,但租金特別便宜。
冗長的巷子有一排路燈,不知是老化還是什麼原因,燈光很暗,只有被照射的一邊勉力能看見,路燈所在的那一邊全都是黑的。
餘唯西走了一半後才感覺到身後有人。
她停下往後看,微弱的燈光下並沒有人,連腳步聲都沒有。再走,另一個腳步聲也跟著響起,很輕,但足夠被察覺。
餘唯西有些害怕了,再次停下往後看,沒有人,腳步聲又消失了。
她雞皮疙瘩頓時冒起來,卻又撞著膽子跳起來罵:“我日你個仙人闆闆哦,是誰在那裡裝神弄鬼?我看到你了,趕緊出來!”
沒人回答她,慘淡的燈光在夜色裡令人發慌。
餘唯西背脊發涼,撒起腳丫子瘋狂前奔,好在進了樓道後,一直跟隨的腳步聲沒有再跟上來。
她鬆了口氣,冷靜下來後琢磨自己應該是被人跟蹤了,而跟蹤她的人一定與警察的死有關,可能對方是兇手,亦或其他。
越想越害怕,餘唯西慌忙鑽進屋。
這會兒才十點多,但她已經累得不行,匆匆洗過後回房躺下了。
還未睡著,有人開門進屋,是一對男女的聲音,女的是那個站街小姐,男的應該是嫖客。
她們雖然合租,但彼此不算太熟,因為都是幹這行的,所以還算包容,女人為了省房費,偶爾帶男人回來辦事,也因這,她便勤快地承包了公共處的衛生。
沒一會兒,男女便開始了。
這裡隔音太差,平時誰在睡夢中放屁她都聽得一清二楚,更別提現在抽插時的啪啪和水聲。
女人很會叫床,叫得男人越發勇猛,直把女人操弄得哇哇叫,估計女人也是很舒服的,喊著哥哥你快點。
餘唯西做過很多次愛,但從未享受過,每一次做愛於她來說都是在受折磨,乾巴巴的陰道被插得生疼,卻還要假裝自己很爽,誇對厲害。
嫖客大概逗留了半個小時左右,等人一走,她便去了廁所,門剛推開,一股腥味撲面而來。
是精液的味道。
“哎,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我還以為沒人呢,不好意思啊,我馬上弄乾淨。”女人挺抱歉。
餘唯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