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張海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曹亮對你們怎麼樣？”

“第二，龍傲天是殺手，你們是保鏢，你們敵對只因各為其主，在僱主曹亮死亡的情況下，那你們的仇怨來自於哪裡？”

“第三，大哥對你們怎麼樣？”

三個問題，第一個和第三個，其實眾人根本不需要回答，因為他們心裡都有相當明確的答案。

關於第二個問題，才是真正值得眾人思考的問題。

把第二個問題，在眾人不知道真兇是張海的情況下，那把問題建立在當初幹掉曹亮的人是龍傲天的基礎上來講。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眾人跟龍傲天是沒有仇怨的。

雙方只是各為其主，在一方僱主都死亡的情況下，嗜血等人給曹亮報仇，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並不是說，他們給曹亮報仇之後，就能給他們之前的安保失敗，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畢竟，失敗就是失敗，他們再怎麼證明自己的實力也沒有用，因為請他們作為安保的人，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而不是讓他們在自己死後給自己報仇。

眾人都不傻，尤其是大頭，在經過張海這麼一提點之後，頓時醒悟過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張海扯了扯嘴角，“自古以來，忠義兩難全，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是打算讓自己以後過得更好，還是為了那根本沒有了意義的忠義，折騰自己的下半生呢？”

“記住，是沒有了意義的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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