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宋衍生打斷餘瑤的話,再次道:“我們該回家了!”
餘瑤看了一眼兒子,到底是不好說什麼,轉身離開。
回去的一路上,車內算是很安靜。
餘瑤不說話,時暖也不說話,宋衍生問了時暖幾個問題,時暖簡短答了。
換言之,氣氛算是很清冷。
回的地方是宋家老宅,餘瑤本是想留兩個人吃午飯,但宋衍生堅決要帶時暖去宋公館。
餘瑤知道兒子心裡有事,到底也是縱容了。
回宋公館,是宋衍生親自開車,時暖坐在副駕駛。
兩個人依舊沉默。
大概開了快十分鐘左右,宋衍生才輕輕開口,說:“香菱是紀姨的女兒,我小時候見過幾次,但不算多熟,至少我心裡,我們是不熟的,後來我去了美國,半年左右,她去了加拿大,其實距離不算很近,可她會經常來找我……”
時暖眼眸輕閃,心想,宋衍生現在是在跟她解釋麼?
她抿了下唇,輕輕“嗯”了一聲。
宋衍生繼續:“我心裡,一直是將她當妹妹,偶爾,只是偶爾,看見她安靜時的樣子,會有一些遐思,可也僅僅如此了。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或者想要那個女人,我心裡很清楚,不是那一個,換成任何一個,我都不會要,也不可能要……這麼說,暖暖明白我的意思麼?”
時暖斂眉,過了會兒才說:“那麼……我呢?”
當初,他要她,不也是說她跟他心中女子很像嗎?
可是在像,就像她自己說的,不是那一個,也不可能是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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