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哪三件事？”呂芸有氣無力地說。

她心中明白，對方所說的三件事，絕對不會是讓自己到菜市場，去購買蘿蔔、大蔥一樣的簡單。

“你別急，還是一件件地來吧。剛才我已經說過，幫我融資兩個億。”張雪曼重複了先前說的條件。

“我做不到，這是真的做不到。”呂芸急切的說。

“你還沒有去做，怎麼就知道做不到。在鋪上的時候，你倒是燒成那個樣子。做到事情的時候，就推三阻四了嘛。”張雪曼挖苦說。

“你不知道，銀行與我們政府有過協議，只能融資五千萬。再多的話，就要找省行了。”呂芸竭力進行解釋說。

“那好吧，你現在先把這筆錢給我弄過來。具體的事情，我讓黃秘書與你聯絡。燒女人，拜拜。”張雪曼終於鬆了口。

她也明白，超過呂芸權力的事情，再逼也沒有用。

放下話筒的呂芸，伏在桌子上抽泣了一會。

哭聲停下來之後，她點燃一支香菸，站在視窗朝著樓下那廣闊的市區眺望了起來。

依照她的想法，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跳了之。

只是想到自己死了之後，也還是無法避免恥辱，丈夫和兒子還得要受到自己的連累，她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一連三支香菸抽完之後，她到自己休息的房間，給自己洗了一把臉，消除了臉上的淚痕。

然後，她取出一隻黑色的皮包，重新坐到了辦公桌那兒。拿起話筒，說了一聲：“林秘書，你進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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