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龍用手抓抓臉龐，不知如何是好。伸出手去拉陶芳的肩頭，剛一觸及那光滑的面板，又趕忙將手縮了回來。

就在這尷尬的時候，葉小龍的鼻子裡鑽進了一股異味。說是什麼異味，葉小龍也無法用語言加以表達。

就象是飯菜餿了那麼一種味道吧。細加觀察，他終於發現這股異味來源於陶芳的頭髮。

汗水味，淚水味，混合到了一處，再加上時間的發酵，才會出現了眼前這麼一股異味。

這麼說起來，從昨天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裡，陶芳都沒有洗過澡。

在一慣好潔的陶芳身上出現這種情形，可以想象她是傷心到了何種程度。想到這兒，葉小龍不禁有些心痛。

他站起身來去了衛生間，開啟熱水器調好水溫，這才重新走回房間。

此時的陶芳，已經停止哭泣，只是肩頭還在輕輕地顫動。

“大姐，水已經給你放好，先去洗個澡吧。”葉小龍柔聲勸說道。

“嗯。”陶芳輕輕應了一聲。

見到陶芳已經答應，葉小龍上前攬過陶芳的肩膀，將陶芳拉起身來。

就在這一拉之間，陶芳嗅了一下鼻子：“好難聞的味道。”

話剛出口，她就意識到了異味的出處，雙手捂臉說：“羞死人嘍，羞死人嘍。”

說話的同時，她也不用葉小龍攙扶，往鋪下一跳，就朝著衛生間衝了過去。

聽到衛生間傳出“嘩嘩”的洗澡聲音，葉小龍會心一笑，找出抹布和掃帚打掃起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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