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誰拎著運輸箱?”我問道。
護士長嚥了口唾沫:“是……是我。”
“這個時候說假話,是要付刑事責任的!”不知道是不是受‘畫師’技能的影響,只看她說話時的表情,我就肯定,她在說謊。
而另外兩個中年護士的神色,也間接證明了這一點。
況風不能夠被人看到,但也跟了進來,冷哼一聲,說道:
“搬箱子的是醫生,他和護士長之間有不正當關係。在1-5樓的這段時間裡。這四個人之間應該發生了一些事。
要麼是爭吵,要麼是笑鬧。
如果我是賊,這好像是唯一能夠下手的機會。”
我沒吭聲,儘量不動聲色,只斜眼瞅他。
況風道:“我是不懂看面相,但盜魂多了,也能把個人看透八九不離十。除了你。”
聽況風說完,我微微搖了搖頭。
實際上這案子乍一聽絕不復雜,四名醫護人員負責將器官運送到五樓的手術室,手術的前一刻,開啟運輸箱,是空的。
分析起來,器官丟失的時間段無外乎——運送到三院的路上;運送到手術室期間;再就是電梯上樓的時候。
即便是普通人,也能輕易想到這些。
可人的腎臟不是豬腰子,醫院對活體5器官的管理運輸,有著嚴格的制度。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我本人對器官是何時被偷的,更具疑問。
沈晴向醫護問道:“運輸箱交接到你們手上的時候,是否確認過裡面的確有腎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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