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很嚴重?”
“需要換肝。”我瞥向地上的許佞,“我兄弟是少有的Rh陰性血。”
“熊貓血?”況風也轉而看向了許佞。
我點頭:“現實中,許寧就是熊貓血。”
“然後?”況風問。
“許寧腎衰竭,沒得救了。”
況風眼珠微微轉動了一下,下一刻,直接走到我跟前,一手攥住我的腕子,扭臉就往院外走。
“我要做的事還沒辦完。”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就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說話間,邁出院門的剎那,況風單手在虛空劃了一下。
緊跟著,我就覺得眼前驀地一亮。
短暫的晃眼過後,仔細一看,我居然已經回到了醫院,正站在有些冷清的走廊上。
轉頭——
況風就在我身邊,撒開我手腕的同時,衝我微微點頭:“現在,按照你原先的想法去做。不用多考慮旁的,其它都歸我處理。”
我稍許愕然:“怎麼處理?處理什麼?”
剛說完,況風一偏頭,徑直奔著一個迎面而來的小護士走了過去。
兩人的交集,像極了電影裡靈魂和實體的穿插。
況風從小護士背後穿出,回過頭時,那個看上去最多二十出頭的女孩兒,已經到了走廊盡頭的樓梯口。
沒等我開口,況風就對我說:“這個孩子的命,最多隻剩下15分鐘。”
“什麼?”我真愣了。
況風看向我的同時,抬手指了指樓梯的方向,眼珠卻有點閃躲不定的意味:
“《天工匠譜》最後一頁上記載——達瑧境,可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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