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馬楠的臉是我用符籙控制住了狀況外,無論是二樓窗外撲入的蟲霧,還是在天台幾次抵擋刺蝟頭的大招,都是小傢伙或明或暗幫我解決的。
甚至張寬中的噬髓降,都是茶茶見到我用自己的血替他畫符,才出手替他解了降頭,並且‘賞給’他一顆糖,把他列為了保護物件。
我實在太高估自己了,也太不把小傢伙當回事了。
她是靈鬼,不懂降頭,但卻是降頭師養出來的靈鬼,懂得破解降頭……
轉過天我休息,本來以為能睡到自然醒,卻是天剛亮就被電話吵醒了。
打電話來的是黃海林,他在電話裡哭著說出事了,紙人出事了。
半宿沒睡,我困的不行,就讓他下午帶著紙人來找我。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還賴在床上,樓下突然傳來開門聲,緊接著就聽季雅雲在樓下問“徐禍,你起床沒?”
穿好衣服下了樓,就見她兩眼紅腫,眼睛裡滿是血絲,顯然是為了凌紅的事一晚上沒睡。
我說“如果你還是想問我為什麼殺凌紅,我想我沒辦法回答你。”
季雅雲搖搖頭,“我早上看了小紅以前給我拍的照片,發現一些東西,想讓你看看。”
凌紅昨晚不會無緣無故提到那組‘最糟糕的照片’,她顯然是想向我們提示什麼。
按照她和刺蝟頭之前的對話看來,刺蝟頭之所以肯作法幫她,是為了從她身上得到某樣東西。
而且,凌紅似乎已經將那東西給了他一半,另一半留下來當做籌碼來要求刺蝟頭幫自己達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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