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智說:“當然是真的。但阿贊康達收費很貴,需要支付十二萬泰銖。降頭這東西很難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解降會得罪降頭師。這邊把降頭解開落降的降頭師會有所感應,若是追究起來恐怕還會給阿贊康達招來仇家。當然,如果沒解開的話也要支付給阿贊康達以及我五千泰銖,算是辛苦費。”
劉先生聽著沈智的話面露猶豫之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最後他咬著牙,心一橫說:“十二萬就十二萬吧,只要能把我老婆的血降解開,別說花十二萬泰銖就算是花十二萬人民幣我也願意!”
我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在心裡給劉先生點了個贊,心想不愧是中國男人,該有的擔當和責任都有。但轉念一想,如果是我老婆被人下了降頭解降需要花十二萬泰銖我也願意,畢竟這是自己同枕共眠的妻子。
沈智告訴劉先生阿贊康達過一會兒就到,隨後就和我退出了臥室待在客廳等待著。而劉先生則是留在臥室裡照顧著劉夫人。
坐在沙發上喝茶時,我搖著頭輕嘆說:劉夫人還真倒黴,竟然被人連續下了兩次降頭。
“那有什麼倒黴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沒有人願意花錢給一個素不相干的人下降頭,她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從第一次的針降和這一次的血降來看,給她下降的人肯定有很大的仇,要不然也不會置她於死地。”沈智翹著二郎腿點了支菸,哼了一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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