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蘊章很想罵葉名琛糊塗,可想到皇上命葉名琛一切以“息兵為要”,葉名琛現在是進退兩難,打別說十有八九打不過,就算能小勝也會招來西夷報復,到時候一樣會被治罪。再加上之前說了那麼多瞎話,很快就要被一一拆穿,能想象到葉名琛現在是如坐針氈,只能求神拜佛。
柏葰同樣覺得葉名琛犯糊塗事出有因,跟嚇得不敢吱聲的杜翰一眼,低聲問:“子瑜,你剛才說的這些,皇上知道嗎?”
曹毓英怕的就是這個,忐忑不安地說:“下官本打算擬道摺子的,甚至想過遞牌子乞求覲見,可這幾個月上的摺子宛如石沉大海,遞了幾次牌子皇上也沒召見,擔心會誤了大事,所以一接到訊息就趕緊來跟幾位大人稟報。”
彭蘊章心裡跟明鏡似的,很清楚他這是在推諉,他這是不敢奏報。
可他所說的話又有幾分道理,畢竟現在除了禮部、吏部和兵部帶領引見遷轉或外放的文武官員,極少召見臣子。
再想到就這麼去稟報,皇上一定會龍顏大怒,彭蘊章低聲問:“韓秀峰知道嗎?”
“稟中堂大人,下官早上剛收到韓秀峰的一封信,他這會兒應該在從天津去保定的路上。厚誼堂在天津雖一樣設有分號,但天津分號只負責傳遞訊息,沒有懂密語暗語的人,所以他應該不知道。”
彭蘊章暗想韓四走得還真是時候,權衡了一番沉吟道:“茲事體大,可不能延誤,更不能不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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