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撫著畫像,輕聲呢喃“她說她是我娘,當年因病而去。她在這世間牽掛太多,便留下了一絲神魂。眼見我都過了及笄之年,卻還渾渾噩噩、不知學習,她很是著急,便想辦法入夢來教導我。”
“你、你是說,這幾個月來,你、你娘一直在夢中教導你?”
安銘神情有些恍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既能託夢,為何一次都沒有入我的夢?”
他們可是情投意合的伴侶啊,她、她怎能這般狠心?
安妮表情有些尷尬,似是想為親孃解釋,又怕傷了父親的顏面。
安銘到底不傻,很快就想到了“原因”——這些年,他雖然始終緬懷小柳氏,卻沒有耽擱了納妾蓄婢。
每個月除了初一十五必須去王氏房裡,其它時間,他要麼在楊姨娘處歇息,要麼就在書房裡跟俏婢們紅袖添香。
柳清淺是何等驕傲的女子,又豈會在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纏綿的時候入夢?!
想到這一節,安銘的臉都紅了,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幾聲。
未免尷尬,他不再糾纏忘妻入夢的事,而是轉回了正題,“霓丫頭,你的意思是說,你能有如此變化,全是因為你母親的夢中教導?”
提到這件事,安銘又來了興致,“霓丫頭,你快給我說說,你娘都教了你些什麼?”
他的清淺可是個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啊。
最妙的是,她雖然滿身書卷,卻沒有那些酸腐文人的假清高,人情往來、管家理事,也都是一把好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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