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安妮,她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終於出了院,每天跟著嚴師傅,技術蹭蹭的往上漲。
幾個月下來,嚴師傅覺得,徒弟的技術已經跟他差不多了。
唯一欠缺的就是經驗。
所以,這幾個月來,嚴師傅出差愈發頻繁了。
他每次出去,都要點名帶著安妮。
與此同時,徐春妮租住的那個房子,老太太的孃家侄子進城了,拖家帶口的沒處安置,老太太便提前把房子收了回去。
一家七口差點流落街頭,還是嚴師傅看不過去,讓安妮把妻兒接到了自己家。
見此情況,廠裡的人都知道了喲,嚴師傅這是把“週二勇”當親徒弟了。
雖然沒有舉行什麼拜師儀式,但廠裡上下以及附近的居民都明白,剛被親媽坑了的週二勇走了狗屎運,竟拜了嚴師傅做老師。
當然了,週二勇要給嚴師傅夫婦養老送終,可同樣的,嚴師傅也會把壓箱底的絕活教給週二勇,並且他的那些人脈,也將留給這個唯一的徒弟。
看著嚴師傅每次都帶著安妮出差,廠領導和工友們也不會說什麼。
幾個月下來,安妮的等級沒漲,工資還是一級工的工資,但她賺了不少外快。
加起來,竟有八百多塊錢。
“廠裡擬定的是,一個平米八塊錢,大多數的房子都是三四十平米,最少也要交三百多塊錢。”
安妮抱著放錢的木盒子,跟徐春妮一起坐在床上數錢,“我想著,一室一廳還是小了些,咱們愛國、愛軍眼瞅著就要長大了,愛敏也是個大姑娘,不好再跟咱們擠一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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