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她見到她如墨的長髮，一點一點開始變白，她本來豐盈的臉龐逐漸消瘦，以前的衣服她穿在裡面顯得那麼單薄。

她好像有三年沒有見過陽光了吧？

“小姐，您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姬四九閉著眼睛打坐，“你出去吧！該出去的時候，我自然便會出去。”

蘇果嘆了口氣，收拾好東西便離開地宮。

她這三年雖然會下來幫她送飯，但很多次來取盤子的時候，她都紋絲未動，她好幾次懷疑她是在修仙嗎？

她也與她說不上話，就連三三已經恢復的訊息也沒有來得及告訴她。

有幾次她伏在地上很痛苦的喘氣，她嚇的撲了過去，想要扶起她，卻被她直接罵著趕了出去。

她不懂這些，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幹什麼，又或者什麼出後能夠出來。

縱靈的第五層很難突破，難道她幾次想自毀雙目，心裡住著的惡魔告訴她，放棄吧！

不如...放棄吧！

那種時常清醒時常混沌的感覺攪的她直要發瘋，她的眼前什麼都能看到，牛鬼蛇神的幻影時不時便會出來。

而且很長一段時間她的眼睛看東西是黑白色，沒有任何的色彩。

在一個夜裡，外面下著瓢潑大雨。

在山頂聽到的雷聲要比在山下更加響亮，感覺雷就在頭頂一般，氣勢如虹。

也正是在那個夜裡，姬四九突然流了許多的血淚，但是那些痛苦都值得，她如願的突破了血淚，達到了縱靈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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