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淵的父親抿了下嘴唇，小聲提醒道：“咱爹剛才附你的身了……”

她嗷嘮一嗓子，“什麼？老頭子來幹嘛了？”

清淵的父親拽了拽她的衣服，示意她別再說了。

翠竹可能以為他已經走了，見清淵父親的舉動頓時愣了下來。

她磕磕巴巴的說了句：“還、還在？”

姬四九煩躁的嘆了口氣，問道：“老爺子，您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他佝僂著身子，長年累月的乾重活，背脊已經直不起來的模樣。

他雙手背在身後，眼睛垂了垂，隨後說道：“我聽我孫子的！”

姬四九爽快的點頭，“好！我尊重您的選擇！”

姬四九站起了身，啞妹立刻扶了上來，阿芙貼心的遞上柺杖。

啞妹扶著她一路下來，她走到翠竹和清淵父親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清淵的意思。”

翠竹不明所以的問道：“他都死了！他有什麼意思？我今天必須得帶他走。”

姬四九覺得她很難纏，和她說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扔下一句話便抬步離開，“清淵只要願意，我不強留。”

李老漢隨著她飄了出去，她一瘸一拐的走著山路，山路上堆滿了雪，特別的滑，啞妹她們一在的小心翼翼，怕她摔倒了。

姬四九被她突然衝過來差點兒沒摔倒在地上，幸好阿芙手快扶住了她。

啞妹再也忍不住了，拎著她的衣領準備把她扔出去。

姬四九皺眉喚了聲：“啞妹，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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