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香果也帶了淚,父女兩個誰也沒注意到厲謹鋒和厲謹瑜是什麼時候出去的,一直說到晌午劉氏叫了下人來傳飯。
到了中廳,李興言對劉氏說明了紀香果的身份,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劉氏並不吃驚,只有李若蘭左瞧右看,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飯後李興言去了劉氏的屋子,向她說清了這事的來龍去脈,他言明心意,只說如果劉氏想要和離,他可以重金相贈,所有過錯都在他一人身上。
但是劉氏不肯走。
她先是冷笑,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香果她娘是叫月娘吧?我早就知道了,當初你總在夢裡喚她,可我還是忍了,我跟了你十幾年,以為能把你的心捂熱了,可你偏偏就是石頭做的,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像是沒看見。”
“你說你對不起她,可是李興言,難道你就對得起我了?”劉氏抄起一個茶盞砸在李興言腳邊,“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憑什麼要走?香果是你的女兒,若蘭也不是我帶來的,你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往後就對她好一些,至少也不能比香果差。”
說著說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抱持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你說你是故意不要子嗣的,可如果若蘭是個男孩呢?”
李興言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讓她打了個寒戰。
他說:“如果是個男孩,只怕長不大吧。”
劉氏緩了好一會才哭出聲來,但李興言已經走了。
臨走前他說:“是我對不起你,你還年輕,現在走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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