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紀香果翻了個身,讓她四肢著地的趴在床沿上,自己則是站在床邊,紅脹堅挺的大雞巴再次盡根插入。
高潮還沒有完全退卻,他一插進去就被那些還在抽搐的嫩肉緊緊絞住,一陣騷癢順著馬眼直衝尾椎,厲謹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行把射精之意壓了一下去。
謹瑜還在門外聽著,出於男人那種莫名其妙的自尊,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快就交代了!
他緩了緩,埋在紀香果體內的粗壯大屌再次開始抽插。他抽得快,頂得急,像是完全不知疲倦一般,將大雞巴狠狠地捅進小嫩穴深處,立時把紀香果搗得悶哼一聲。
厲謹鋒愛極了他的小香果,無論是帶著哭腔的低吟淺唱,還是羞怯隱忍的悶聲嬌哼,只要是她,什麼樣的反應都能讓他欲罷不能。
這一刻,屬於厲家男人的狂亂血脈徹底覺醒,哪怕明知弟弟還在門外支著耳朵偷聽,他也顧不得了。
扶著紀香果的肩讓她抬起頭,厲謹鋒啞著嗓子問道:“為什麼要把臉埋起來,你怕他聽見?”
快感太過強烈,把紀香果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嬌怯怯地望著他,猶帶哀求之意。
她點點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小鹿一般可憐嬌柔的表情更加激發了厲謹鋒的獸性,他賣力聳動臀部,粗長的大雞巴更加激烈的操幹著她的小穴,紀香果忍不住尖叫一聲,上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只有高高翹起的小屁股被他把著,怎麼也逃不開。
紀香果小聲哀求,“謹鋒……嗯……求你別再弄了……已經被他聽見了……啊……”
“放心吧,他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這話只是說的好聽,其實厲謹鋒心裡清楚的很,弟弟已經二十了,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他會這麼說,只是想要讓紀香果安心而已。
可是,她怎麼可能安心呢?
就算她費盡力氣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怎麼也不敢出聲,可是她的小穴已經被他操開了,羞人的水兒越流越多,隨著他的插入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還有她的屁股也被厲謹鋒撞得啪啪直響,動靜之大連她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臉紅,門外的厲謹瑜又怎麼可能聽不見?
紀香果捨不得厲謹鋒,她也想要得到他的疼愛,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只能自欺欺人的寄希望於厲謹瑜身上,希望他真的聽不懂他們隔著一扇門,到底在做些什麼羞人的事情。
她越是緊張,小嫩穴就絞得越緊,裡面的媚肉也被加倍的頂撞摩擦,沒過多久就又洩一次。厲謹鋒被她吸得到了盡頭,瘋了似的連頂了幾十抽,大雞巴一捅到底,把滾燙的熱精全都射進了她的子宮裡。
紀香果被大量濃精燙得兩眼翻白,本能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厲謹鋒卻把她死死按在身下,霸道地挾裹著她又一次登上頂峰,也險些把她操得背過氣去。
然而事情到了這一步還不算完,厲謹鋒射過之後也捨不得把大雞巴從她體內拔出來,與她纏吻一番之後,紀香果驚訝地瞪大雙眼,她感到體內的那杆長槍再次硬挺脹起。
她就這樣又被厲謹鋒操了好久,最後一次濃精射入時,她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翻昏死過去,窗外的天色已經微微泛起一絲青藍。
厲謹鋒擁著她稍事歇息,眼看就要天光大亮,才依依不捨的起身穿衣,等到收拾好一切,看了看熟睡中的香果,還是不忍心把她叫醒,自己悄悄地出了門。
臨走前厲謹鋒翻來覆去的囑咐弟弟,一定要好好照顧香果,不論如何也不許欺負她,否則等他回來一定饒了不了他。厲謹瑜本來就心虛,這時候也是聽話的很,老老實實的全都應了,才把大哥送出門去。
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陣急促的腳步聲,紀香果一頭扎進厲謹鋒懷裡,“你要早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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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家又莫明其妙的停電了,從上午九點到晚上七點多,還好離二更還有段時間,我終於把這一章趕出來了。
最近真是各種不順,寶寶心裡苦!而且每次我想要發糞塗牆,抓緊碼字的時候,總會出些奇奇怪怪的么蛾子,難道是因為我平時太勤勞,所以老天爺想要讓我多休息?
送情郎,蓋新房
厲謹鋒擁著懷裡的小媳婦,兩條腿像是被灌滿了鉛一樣,死沉死沉的,怎麼也挪不動地方。
他是真的捨不得。
可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他愛重香果,卻也感念義父的恩情,所以他不但要去,還必須把事情辦好。
夫妻二人心中都是有千般不捨,萬分眷戀,厲謹鋒告訴香果不要擔心,等他到了地方就會寫信回來,抬起她的下巴在紅唇上印了一個吻,厲謹鋒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他怕自己一回頭就再也捨不得離開。
紀香果也不敢追,只是站在原地目送厲謹鋒離開,淚水朦朧了視線,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
“放心吧,這一路上平安的很,大哥不會有事的。”厲謹瑜看著她哭,一顆心都被揪了起來,就像初見那日一樣,只不過這一次,他可以親手為她拭去淚珠。
紀香果不習慣與厲謹鋒之外的人這樣親暱,急忙向後退了一步,自己抹了淚,小聲說了聲謝謝,扭頭就往回走,厲謹瑜看著溼亮的指尖,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回到院子裡時,厲謹瑜才指著擺在外間的大木盆問了一句:“香果,這是做什麼用的?”
“是洗澡用的啊。”紀香果理所那當然地說。
厲謹瑜問:“這麼大的盆,你哪裡弄得動?”
“我的確是弄不動,每天洗澡的時候都是謹鋒忙裡忙外的。”一說起這事,紀香果又紅了眼眶,謹鋒才走,她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厲謹瑜聽後微微一笑,轉而說起家裡要蓋新房的事情來。他在鎮上請了人,一會就該到了,說話間就看到好幾輛牛車載土石木料朝著他們家的院子駛了過來,紀香果看到那些都是年輕力壯的漢子,一轉身就躲回到屋裡去了。
連家莊人口凋零,地廣人稀,厲家邊上就是一塊現成的空地,厲謹瑜叫人從這裡挖地基,繼而與工頭說起相關事宜。
紀香果躲在屋裡望著窗外,對於厲謹瑜留下一事,她本來還有些彆扭,可是看著他談笑間就指明瞭想要什麼樣的房子,那些幹活的漢子還對他很是推崇,紀香果又不由的有些慶幸。
若是家裡沒有個男人,這些事情她肯定是做不來的。
一轉眼已經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按照本地的風俗,主家要為工人準備飯食,紀香果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又跑去幾個相熟的嫂子家裡借了不少米麵菜蔬回來,加上昨日厲謹鋒處理好的鹿肉,又在幾個嫂子的幫襯下忙活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把這些人的口糧都準備好了。
厲謹瑜一面盯著工人幹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