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鋒率先走進院子,撲通一聲把梅花鹿扔到地上,就聽到紀香果軟軟的叫了一聲,“謹鋒,你回來了!”
她跑到厲謹鋒面前,撲到他懷裡撒嬌,“我一醒來你就不在家裡了,下次出門和我說一聲好不好?”
“好,都聽你的。”
厲謹鋒抱著他的小媳婦一個勁的點頭,他的香果這麼好,別說是一句話,就是他的命都能給她。
“二、二伯,這裡就是你家嗎?”
聽到有人說話,紀香果趕緊從厲謹鋒的懷裡掙了出來,一看到站在後面的那個俊俏男人,驚訝地問:“謹鋒,你與這位公子認識?”
厲謹鋒問:“什麼意思?”
厲謹瑜問:“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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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厲謹瑜:後媽,讓我立這種flag有意思麼?
親媽:可好玩了!
厲家兄弟的往事
紀香果把在鎮上遇到厲謹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厲謹鋒,弄清楚彼此的身份之後,一家人走進屋子裡對面而坐,紀香果坐在厲謹鋒身邊,低頭捏弄著衣角。
厲謹瑜似笑非笑,覺得這事分外荒唐。
他長到二十歲,突然就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上了心,本來已經不敢多想,甚至因為她不願攪進連家莊共妻的習俗裡去,結果回家一看才知道,她竟然本就應該是他的妻子。
如果是她的話,似乎倒也不錯。
原來她叫香果。
屋裡坐著的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厲謹鋒皺眉想著什麼,紀香果侷促地坐在他身邊,厲謹瑜則是來回打量大哥和他們厲家的小媳婦。
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紀香果猛地站起來,只說要去做飯,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厲家兄弟兩個坐在屋裡大眼瞪小眼。
“你怎麼也跑回來了,可是出了什麼事?”厲謹鋒問。
“父親叫我來請你回去。”厲謹瑜似乎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他還當是脂粉香,也沒有多想,“你走時他就捨不得,況且青州境內的亂匪割了一茬還有一茬,你也知道他信得過的人不多,我又不是領兵的料子,好些事都等著你回去料理呢。”
厲謹鋒無奈地說:“只是這些事?如果沒有別的麻煩,當初我也不會走了。”
“你走之後,若蘭那丫頭被父親罰跪了三天祠堂,到現在還被關在屋裡不許亂跑,你回去後也不必理她,照常行事就是了。”
“這事且容我想一想。”
話到這裡就不必再多說,厲謹鋒起身去幫紀香果做飯,只剩下厲謹瑜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兩個親暱的說說笑笑。
吃過午飯之後,厲謹瑜就出去聯絡泥瓦匠,只說明日起家裡要蓋新房,一直拖到夜幕低垂才回了家。
因為厲家小屋的外間只有一張小床,小篆就被安頓在了同宗的叔婆家裡,晚飯過後,兄弟兩個又說了幾句閒話,眼看時間不早,就各自休息了。
厲謹鋒躺在床上,照例把紀香果攬在懷裡,想了想,才說:“你也知道我們家父母早亡,九歲那年又趕上大旱,村裡家家都吃不上飽飯,我沒有辦法,只好帶著謹瑜跑到外面去尋條生路。”
那時他九歲,厲謹瑜也只有七歲,兩個孩子在外流浪,只能依靠乞討果腹,漫無目的地走走停停,一年後終於遇到一位好心人。
那人叫李興言,是世家大族李氏的嫡系子弟,聽聞他們的身世之後就把他們認作義子留在身邊照顧,平時好吃好喝的養著,又讓他們入了族學,已經見慣人間冷暖的兩個孩子對他感激涕零,相處時也和親生父子沒什麼兩樣。
義父是個痴情人,與妻子相敬如賓,雖是世家大族出身,卻沒有侍妾通房,可惜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多少人勸他納妾,可他一直不為所動,最後說的煩了,便向所有人昭告厲家兄弟就同他的親生兒子一樣,往後可以繼承他的家業。
李家人原本不願,可是一來李興言而立之年已經官至青州牧,前途不可限量,二來厲家兄弟也是極為出色,比許多李氏的孩子更有前景。李氏綿延數百年,個個都是人精,掂量一番之後也不再多說,認下了他們兄弟兩個。
說明前因之後,厲謹鋒又說道:“父親對我們兄弟有大恩,我若是不回去,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只是難為你要在家裡等我些日子。”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紀香果不願和他分開,眼巴巴地看著他。
厲謹鋒一窘,“其實我這次回來,是因為父親的女兒想要嫁給我,可我只把她當妹妹看,說了幾次她也不聽,只好跑回來躲清靜。”
紀香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我回去之後還要帶兵剿匪,不能把你帶在身邊,那個丫頭又有些嬌縱,我怕你在那裡人生地不熟的會受欺負,所以還是在家裡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再接你過去比較好,你覺得呢?”
連家莊的男人不論如何也不敢去沾別的女人,這一點上紀香果倒是放心的,雖然不想和厲謹鋒分開,可是她也不願去拖累他。
紀香果主動吻上厲謹鋒的唇,“那你可要早些來接我。”
厲謹鋒嘆息一聲把她壓在身下,“放心,我會盡快回來。”
別舔小穴呀,謹瑜會聽見的
“好,你要早些回來。”
紀香果捨不得他離開,情動之下摟住厲謹鋒的脖子吻了上去,嬌軟柔嫩的唇瓣印在厲謹鋒唇上,帶著一份令人沉醉的香氣。
厲謹鋒呼吸一滯,雙臂驟然收緊,長舌突入她的口中,挑逗侵佔其中的每一寸柔軟,“香果,等我。”
“唔……謹鋒……”
一隻火熱的大掌順著小衣鑽了進來,在她的肌膚上流連愛撫,最終一路攀上高聳乳峰。乳肉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心,紀香果除了有些羞澀,更多的竟然是安心。
他還在身邊,他的心裡也有她,這就是最令紀香果安心的。
纏吻之間,小衣很快就被厲謹鋒脫了去,屋內一燈如豆,只有些許微薄的燈光昏昏黃黃的飄散著,各種都是灰濛濛的,只用紀香果白皙的肌膚成了厲謹鋒眼中最明亮的景緻。
只需一眼,就能讓他熱血沸騰。
只需一眼,就能讓他記一輩子。
“香果,真美!”
小奶頭突然被他含在嘴裡,紀香果身子一顫,兩手抱住他的頭,手指插進粗礪的黑髮中。
她能感到他的舌尖正在繞著她的奶頭打轉,唇舌包裹著敏感的奶尖纏綿,酥酥癢癢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啊……謹鋒……別……”
“怎麼了,我弄得你不舒服?”
她的臉蛋有些微紅,“舒服的……嗯……就是太舒服了……我有些怕……”
厲謹鋒幽幽地盯著她,“怕什麼?可是怕謹瑜聽見?”
紀香果恍惚一瞬,小臉突然紅了個透。
對呀,謹瑜回來了,他就在外間睡著,要是聽到了剛才那些羞人的動靜可怎麼好?
“不要了……謹鋒……不要弄了……不能讓他聽見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