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下去。
聞聲趕來的厲家人齊心合力把瘋狂的三丫按到了地上,他們說她是產後瘋,已經留不得了,叫來了全村的男人,一刻不停的操了她一整夜,直到她瞪著通紅的雙眼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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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所有虐的內容到這裡就結束了,下一章開始繼續迴歸主線,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晚應該會有二更。
惡有惡報
三丫死的冤枉,到了陰曹地府也不肯去投胎。
她在閻王殿上哭得滿臉血淚,幽咽哭聲引來了連家莊那些冤死女嬰的陰魂。她們聚在一起,擰成一團烏黑的旋風闖入殿上,一時間怨氣陣陣,哀嚎聲聲,哪怕是鐵石心腸的閻王判官,都不由的為之動容。
連家莊害了太多人命,閻王大怒,焚表上達天聽,連降三道重罰。
一罰連家莊從今往後不許再有女嬰出生,既然想要兒子,那便讓你們生個夠。
二罰連家莊所有親手殺嬰的男人暴斃身亡,且死後亡魂需受滿五百年酷刑,否則不得投胎轉世。
這第三罰,便是所有連家莊的同胞兄弟終生只能共娶一位妻子,若是妻子亡故則不可續絃。這樣懲罰既不會讓他們絕後,也不會令太多女子嫁入連家莊。
聽完高人的話,村民中有人心存僥倖,畢竟村裡還有不少人活著,就算是一家只能娶一個媳婦,只要有香火,這血脈就不會斷絕。
高人看了村民一眼,面帶冷笑。
真當這是好事呢?連家莊的男人只要還剩下一個,這份天罰就不會消失,老天爺沒把你們殺光,不過是讓你們多受幾輩子的罪罷了。
“總之這是你們自己做下的孽,我也幫不得你們。”那位高人掐算一番之後搖頭嘆息,收好了村民們湊出來的銀錢,臨走前又囑咐了一句:“記住,每家的兄弟們都只能有一個女人,要是有人壞了規矩,就等著收屍吧。”
對於高人這番玄之又玄的話,許多人都是不信的,有幾個膽大的則是根本就不在乎,照樣去找女人快活,直到他們幾個全都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村裡人才信了邪,為了自己的小命,一家只留下一個媳婦,其餘的女人都被送回了孃家。
三丫死後不到半個月,就聽說她家那個寶貝弟弟突然發了瘋,大半夜的拿刀砍死了爹孃,連哭帶嚎地說自己錯了,他放了一把火,自己也燒成了一堆焦炭。
自此之後,連家莊的人都怕了報應,再也不敢亂來。村裡的人口越來越少,生出來的也全都是男娃,先前十幾年倒還不顯,等到那些孩子長到該要娶妻的時候,最大的難題才顯現出來。
村裡沒有姑娘,連家莊的名聲又太壞,去外村娶媳婦也是難上加難。
除了窮到揭不開鍋的人家,哪個願意把閨女嫁過來?
因為每家都只能娶一個媳婦,兄弟幾個自然不會分家,時間長了,連家莊的名字也被叫響了,周圍的村子都知道了連家莊的規矩,只不過願意嫁過的來姑娘還是少之又少。
往事如煙,想想也就散了,眼下最大的問題是厲謹鋒竟然還有個弟弟。
紀香果的心亂了,她忘了洗衣裳,一言不發的回了家。
她坐在家裡等啊等,等到太陽跑到了天空正中,厲謹鋒終於回來了。
一踏進院子,厲謹鋒就覺出有什麼不對。
家裡冷冷清清的,不像往日一樣瀰漫著飯香,紀香果呆呆地坐在外間,身邊是一堆髒衣服。他趕緊過去問她可是哪裡不舒服,紀香果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該怎麼說呢?
問他為什麼不提自己有個弟弟?
連家莊共妻的事她是早就知道的,他們雖然有了夫妻之實,可他從頭至尾都沒有強迫過她,細說起來還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的,又怎麼問得出口呢?
“謹鋒,你回來啦。”紀香果站起來,侷促地搓著衣角,“你、你去哪了?”
“我出去託人送了封信,香果,我有話要跟你說。”
厲謹鋒小心打量著紀香果的神色,大手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到自己身邊,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是我不好,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還有個弟弟。”
紀香果沒有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視線相對,厲謹鋒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趕緊移開視線,“我剛給他送了信,叫他回來。”
消除誤會,又被入了小穴
“你是要把我……把我送給別人嗎?”紀香果腦子裡一片空白,昨日恩愛就像是一場春夢,被厲謹鋒輕飄飄的一句話,擊碎。
“不是,我是叫他回來商量的。”一顆淚珠滴落,厲謹鋒急得冒汗,不知不覺中攥緊了紀香果的手,“我是想叫他回來一起去找破解的法子,你別哭。”
晶瑩淚珠順著睫毛滴落,帶著令人窒息的熱度,把厲謹鋒燙得喘不過氣來。他慌亂的為紀香果抹去眼淚,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是我沒把話說清楚,我、我讓你出氣。”
紀香果只覺得手腕一緊,厲謹鋒握著她的手啪的一聲打在自己臉上。
他的力氣本來就大,又恨自己笨嘴拙舌的讓她誤會,這一巴掌是真下了力氣的。
她的手心先是一麻,繼而就是一陣熱痛,連她這打人的都這樣了,捱打的就更是不必說,厲謹鋒的臉上立刻浮起一個紅紅的手印。
“你這是何苦呢,疼不疼呀?”紀香果湊過去看他的臉頰,“有話好好說就是了,怎麼非得打自己呢……唔……嗯……”
厲謹鋒忍不住堵了紀香果的小嘴,他吻得急,兩手緊緊箍著她的身子,好像要把她揉碎了似的。長舌突入口中,帶著她一起纏綿,紀香果軟倒在他懷裡,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等到厲謹鋒把她放開,紀香果氣喘吁吁地說:“對不起,我早就知道連家莊的規矩,是我自己想當然的以為……”
厲謹鋒痴痴地看著懷裡的小姑娘,他的香果懂事的讓人心疼,這樣的姑娘怎麼對她好似乎都是應該的!
他捧著紀香果的臉,拇指輕輕地摩挲被他吻腫的唇瓣,“是我不好,早該告訴你的,昨天是我太心急了。”
其實厲謹鋒的一顆心早就撲在了紀香果身上,只是怕她嫌棄連家莊的風俗,一直安份守禮,從不敢對她有半點不規矩,直到昨天有了夫妻之實,他才下定決心要讓她過上好日子。
在外奔波這麼些年,他手裡倒有不少的存項,之前沒有動用是因為這裡只有他一個,倒也用不著。現在家裡有了香果,他才給弟弟送了信,讓他帶著銀子回來,一是想著先蓋上幾間大屋,二來也是想和弟弟商量一下對策,看看能不能把連家莊這祖祖輩輩的麻煩破解了。
厲謹鋒把這些想法都跟紀香果說了個清楚,她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他了,不好意思的向他賠了不是,一抬頭就對上他灼灼的目光,還有個硬燙的東西頂在她的屁股上。
喉結滾動,厲謹鋒啞著嗓子叫了一聲,“你……別生氣了。”
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