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同宗的叔婆笑著說:“我還當謹鋒那孩子離家太早,都忘了村裡的規矩,白守著我們香果這樣漂亮的小媳婦幾個月,卻連根手指頭都不敢動,現在看來可算是開竅了。”
紀香果明知她們沒有惡意,可還是不願聽別人說一句厲謹鋒的閒話,“不是那樣的,謹鋒他可好了。”
叔婆笑得一臉慈愛,指著紀香果說:“你們快瞧瞧,這麼快就知道護著自家男人了!”
一位李嫂子把紀香果從頭到腳的看了個遍,“知道護著自家男人是好事,趁你還有力氣,多護著些也沒什麼。”
紀香果沒明白她的意思,就問了一句為什麼,李嫂子眉飛色舞地說:“現在只有謹鋒一個,你當然護得過來,過些日子你們家老二回來了,你就有得忙嘍!”
連家莊的秘密
連家莊之所以叫連家莊不是因為這裡的村民都姓連,而是因為這裡的村民都不分家。
也不知道是從多少年前開始,村民家家戶戶都有人死去,奇怪的是,死掉的全都是成年後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剛剛娶妻的青年人,不管他們家裡有兄弟幾個,最後肯定死到只剩下一個。
短短數月的時間,村裡的青壯就死了大半,村裡人著了急,湊錢請了一位出世的高人過來相看。
高人看過幾個屍首,又看了村子裡的風水,最後搖頭嘆息道:‘你們村裡有人犯下了冤債,債主在陰間把你們村裡的人都告了,這事也是那邊定下的,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呀。’
村裡人一聽這話全都傻了眼,男人們大眼瞪小眼的瞧了半天,最後全都嘆了口氣,低著頭默默無言。村裡的女人們聽後大聲哭號,直說都是這個男人們自作自受,可是他們做下的惡事,又憑什麼報應到全村人的身上?
原來連家莊的男人們向來不把女人當人看,各家頭胎要是生了女娃,全都要扔到尿桶裡淹死,那些剛一出生就被親爹殺死的女孩怨氣重,去了陰間也不能轉世投胎,整日裡聚在一起嗷嗷大哭。
後來那位債主死後也是怨氣滔天,她在閻王殿上滿臉血淚的告狀時,那些女娃們也捲成一團陰風衝大殿,閻王聽得原委之後拍案大怒,所以才有了他們村裡的這場浩劫。
紀香果小時候就聽說過連家莊的風俗與別處不同,她也問過那位債主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有這麼大的怨氣,可是她娘一直不肯告訴她,直到來了連家莊,才從那些媳婦婆子的嘴裡知道了真相。
債主原本也是個清秀的小姑娘,她不叫債主,只是也沒有正經名字,家裡人都管她叫三丫。
三丫家裡窮,爹孃又一心想要兒子,可惜連生了三個都是女兒。在這對爹孃看來,女兒養大了就要嫁到別人家裡去,為別人做牛做馬,全都是賠錢貨,也懶得給她費心取名字,就是大丫、二丫、三丫的排著叫了下來。
或許是他們想要兒子的心太誠,待到三丫六歲那年,她娘終於如願以償的生了一個寶貝疙瘩,滿月後她爹專門跑了一趟鎮上,花了一吊錢請人給兒子取了個名字,叫振庭。
幾年以後振庭越長越大,看慣了爹孃使喚姐姐們,也像對奴才似的對姐姐們呼來喝去,在他五歲的時候,大丫被她爹賣到連家莊的富戶厲家當媳婦,她爹拿著賣閨女的幾吊錢給兒子交了束脩,咧著滿嘴的黃牙叫兒子好好唸書,以後當官做宰的也好光宗耀祖。
大丫一走就沒了音信,一晃三年多過去了,連家莊的人突然跑來送信,說是大丫生產時落了病根,好吃好喝的養了半年多,最後還是死了,並且揚言要給兒子續絃,聘禮錢比之前更高。
唸書畢竟是個費錢的事,大丫她爹聽到閨女死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是聽到聘禮的數目時眼前一亮,他說換了別的女人怕是對大丫留下的孩子不好,順水推舟的把二丫也給賣了。
幾天之後,二丫前腳剛上了轎子,她弟弟振庭就拿了不少銅板跟同學聽戲去了。她爹知道以後笑得嘴都合不上,直說兒子有出息,那些戲都唱得文鄒鄒的,要是肚子裡沒有幾斤墨水,誰能聽得懂了?
可惜好景不長,二丫的身子比姐姐弱,兩年都沒撐過去就嚥了氣,連家莊的人又來報喪,他們這次長了心眼,直接抬著一頂小轎,厲家人一句話就把二丫的死輕輕帶過,又掏出一兩銀子問三丫嫁不嫁。
嫁!她要不嫁,她姐姐們的娃就得在別的女人手底下討生活,那得多委屈?
三丫她爹當場樂得見牙不見眼,也不管三丫嚇得臉色煞白,收好了銀子就攆她走,三丫跪在地上呯呯地磕頭,求她爹退了銀子,別把她嫁到那個吃人的地方去。
她爹還沒說話,她弟弟成了頭一個發難的。
振庭見她不肯嫁,飛起一腳踢在三丫的腦袋上,當場就把她踹暈了過去,厲家人見了挺不高興,這要是踢傻了可就沒有意思了。
兩家人扯了半天嘴皮子關司,最後還是厲家怕三丫醒了又要鬧騰,把她她塞進轎子,緊趕慢趕的抬回了連家莊。
三丫是被男人們的說笑聲吵醒的,她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被綁在一張大床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淫亂往事:被丈夫和公爹摸乳捻穴的小媳婦
“放開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還有沒有天理了?”
三丫一醒過來就不斷的用力掙扎,可是她被綁得太緊,根本掙不開那足有手指粗細的繩子。
她躺在一間寬敞的堂屋裡,屋子正中擺了一張大床,而她就被擺成了大字形,手腳大開的綁在床上。
床邊圍了一圈男人,有老有少,年紀最大的已經是滿頭白髮,最小的才四五歲的樣子。
見她醒來,男人們哄聲大笑,那個老頭子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鬍,說道:“你叫三丫是吧,想不到還是個潑辣的!不過也好,你那兩個姐姐性子太軟了,時間長了難免無趣,換個不一樣的倒是有意思多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是正經嫁進來的媳婦,厲家人都上哪去了,你們這樣對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三丫動彈不得,只能仗著膽子說狠話,只不過她的話完全沒有嚇到那些人,反而讓他們笑得更厲害了。
老頭子笑眯了眼,“傻丫頭,我們就是厲家人啊!你既然嫁了進來,就是我們厲家的人了,自家人一起弄弄你,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三丫心都涼了,她早知道厲家有古怪,不然兩個姐姐也不會全都死在這裡,只是她做夢也想不到厲家竟然已經荒淫到了這個地步。
她氣紅了眼,不管不顧的掙扎叫罵,“你們這幫下三濫的畜生,害死我的姐姐們,你們就不怕報應嗎?”
老頭子根本不在乎她這些不痛不癢的叫罵,乾瘦的手啪嗒一聲蓋在了三丫胸前,抓著嬌顫的乳肉揉了揉,狀似憐憫的嘆息一聲,“唉,你爹孃也是黑了心,好好的閨女養得又幹又瘦,連奶子都沒有幾兩肉,不過你不用怕,以後有家裡這些男人天天疼你,用不了多久就會像你的姐姐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