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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柔聲陪她說了兩句話,看著她力竭之後沉沉睡去,這才去看那剛出生的小傢伙。

因為孩子太小,他們父子也不敢上手去抱,只在一旁看著。

拓跋銳瞧了半晌,納悶地說:“怎麼長得這樣醜,像個紅皮猴子似的!”

拓跋蔚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剛出生時也是這副模樣,過些日子長開了就好。”

“哦,原來是長得像我!”拓跋銳故作恍然大悟,所說的話卻是意味深長。

拓跋蔚伸出一根手指輕觸嬰兒的小手,狀似毫不在意地說道:“他是你弟弟,與你長得相像也是正常!”

父子二人視線交匯,又旋即錯開,彷彿剛才的對話從未有過一般。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便是三個月過去,小皇子過了百日,拓跋蔚對其珍愛非常,單名取了一個琛字,意為珍寶。

這日晚間,拓跋銳早早處理完了政事跑來與李馥雲纏綿,他扒光了李馥雲的衣裳,趴在她胸前吸吮濃稠乳汁,甘美的奶水大股大股的流入拓跋銳口中,李馥雲怕他喝光了,強忍著酥爽的快意勸道:“你少喝些……總要給琛兒留一點呀……”

“他又不是沒有娘奶,何必來跟我搶?你們一個個的全都偏向他,只有我是個多出來招人煩的!”拓跋銳含住奶頭輕輕一咬,又是一道奶水直接噴入他的口中。

李馥雲被他搓磨的無可奈何,琛兒出生之後,她難免多多看顧,拓跋蔚雖說也是有些酸兮兮的,可他終歸礙著身份不曾明說,只有拓跋銳變本加厲的膩在她身邊,倒比之前要得更狠了。

“我想你還來不及……哪裡就會煩你了……呀……你輕著些……奶頭讓你嘬得好疼……”

一番胡攪蠻纏下來,李馥雲果然不再攔著他吸吮奶水,拓跋銳得逞之後二話不說的把那粗長肉槍入了進去,壓著李馥雲飛快的抽插起來。

“啊……好深……別這樣大力的操騷芯呀……”

生產過後,李馥雲的身子更加敏感,只要是被大雞巴入了進去,酸癢的快意就會遍佈全身。花唇裹著淫汁將大雞巴緊緊絞住,不僅讓拓跋銳欲罷不能,也給她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快感,聽著小穴被他操的噗嗤噗嗤的響,她的慾火也在漸漸攀升。

“琛兒都生了,你這小屄怎麼還是這樣緊?”

紅脹的大雞巴在小嫩屄緊緻的包裹中費力抽插,粗長碩大的肉槍在拓跋銳的大力挺操下全部搗了進去,大龜頭兇狠的戳開宮口在小子宮裡旋轉碾壓,在她體內激起一陣無與倫比的快感。李馥雲躺在拓跋銳身下搖頭浪叫,很快就被大雞巴操到了極樂。

拓跋銳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騎在自己身上,李馥雲還在高潮之中沒有力氣起伏套弄,突然身後一熱,拓跋蔚不知何時也上了大床,一言不發的將大雞巴頂入後穴。

“啊……陛下好壞……怎麼不說一聲就入進來了……你們慢著些……哦……不要頂騷芯呀……”

兩根粗長的大雞巴在她體內抽插夯操,哪怕他們已經多次三人同歡,李馥雲還是如同最初一般敏感。

他們父子配合得極為默契,不是同出同入,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狠操浪肉;就是你進我退,輪流蹂躪著脆弱的花芯,李馥雲禁不住這樣強勢的征服,十餘抽之後就到了高潮。

“我又洩了……啊……好深……大雞巴把雲兒操得好舒服……”

李馥雲被拓跋蔚父子夾在中間,眉心緊蹙,紅著小臉浪叫出聲,陰精噴發而出打溼了三人的身子,濃白的乳汁也在極樂之中連連噴發,凝白汁水四處噴漸。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馥雲也被他們父子寵上了天,除了葵水來時能夠休息幾日,平常總是不得空閒。她的身子也在他們的疼愛下越發妖嬈誘人,更令他們魂牽夢繞。

三年後,拓跋蔚禪位於拓跋銳,轉過年來,李馥雲又為拓跋銳誕下一子,南朝聞訊後派了使臣前來,拓跋銳得志意滿的接待使團,趁此時機立李馥云為後,立小皇子為太子。

南朝在李馥雲的有意斡旋之下得以休養生息,如今亦是不可小覷,北朝百官因此不也好再提子貴母死一事,若是真的處死了李馥雲,南朝只怕不會善罷甘休,是以一之時間竟是無人敢去提出異議。

李馥雲一直以來總是謀求南北兩朝共利共榮,如今也算是種善因而得善果。

她的一生經歷三代帝王,膝下還有兩子一女,直至七十二歲才子孫的簇擁中含笑逝去。原本徵戰不斷的南北兩朝因她的有意維護得以休養生息,兩國之間許久不見刀兵,百姓也如她所願那般安居樂業。

拓跋銳在李馥雲薨逝後痛徹心扉,規劃好身後之事也隨她而去,終其一生未有別的妃嬪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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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雲篇到這裡也算是完結了,拓跋鳴的死虐到了不少妹子,大肉糰子會吸取教訓,以後絕不再犯這種錯誤。

晚上開新篇,這次會是個和以往都不太一樣的女主,希望親愛的小天使們繼續給我支援和鼓勵呀,麼麼噠!

香果 < 競風流(純肉NP全H) ( 亂作一團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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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

春雨綿綿,一輛牛車拉著一口薄皮棺材緩緩前行,車轍發出麻木的吱嘎聲,把路上的軟泥壓出兩道深溝。

都說春雨貴如油,可是這春雨一旦透過單薄的衣裳打在身上,那就是浸骨的冷。

紀香果哭著跟在她孃的棺材後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她的臉上都是水,也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淚,只有滑到嘴邊的水珠透出些鹹味時,她才知道自己還在哭。

山杏村坐落在大山腳下,她們紀家曾是村裡的大戶,可惜到了她娘這一輩就只生了個姑娘,姥爺姥娘無奈之下招了個上門女婿,後來生下了紀香果。

她爹是從外面來的,聽說是個清瘦秀氣的男人,而且識文斷字,山杏村不少大姑娘知道他進了紀家的門都恨得直咬牙,要是早知道他願意入贅,自家先收了多好!

也是合該他們紀家倒黴,好日子沒過多久,她爹在紀香果三歲那年獨自出門買藥,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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