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的操她。他的雲兒太過嬌弱,若是由著他現在的體力,只怕真會把她操壞了去。
他兩手把著纖腰,九淺一深的操搗著心上人的小穴,幾年不見他想了她太久,想要狠狠地操她,哪怕是她求饒也不放過她,可是一看到她那嬌小的身形,他就狠不下心了。
“我這可是悠著力氣呢,這些年不見,我想你想得緊,可是你卻只顧著和父親歪纏,定是一次也有沒想過我的!”
說話間又是重重的向前一頂,堅挺的大龜頭頂上騷芯,把小騷穴裡的嫩肉頂得直抽抽。
“呀……好深……穴兒都要讓你頂穿了……”
“只有嘴上叫得厲害,難道我這雞巴長得還不夠大,把你操得不舒服?”
明明是她自己的身子,可是李馥雲卻做不了主,她在拓跋銳的大力抽操下前後聳動,小穴也叫那大雞巴撐到了極限,圓圓硬硬的龜頭一旦深深插入,宮口就會自發的將它吸住,緊緊吸吮著,捨不得它離開。
李馥雲媚眼迷離,細弱的嗓音裡帶帶著讓人發狂的媚氣,“大……銳兒的雞巴好大……把我操得好美……嗯……操我呀……這些年我也想你呢……”
“想我為何還要躲著我?”拓跋銳心頭冒火,也不顧不上什麼九淺一深的路數,顧管埋頭狠操,熱燙的大雞巴屢屢擠開花唇,大肆碾壓其中的嫩肉。
“我不敢見你……我怕……啊……好銳兒……太快了……我受不住的……”
拓跋銳突然停了下來,“你怕什麼?”
李馥雲趴在圍欄上回頭看了他一眼,一雙眸子水盈盈的,似是委屈,似是嬌嗔,“你長大了……總是要選妃的……我怕見了你越發捨不得……”
“原來如此。”拓跋銳鬆了一口氣,又覺得心口暖洋洋、酸漲漲的。
他將李馥雲抱了起來,讓她的兩腿盤在自己腰間,威風挺立的大雞巴順勢挺進小穴,“你不乖,縱然有心事也當直接與我說,可你非要藏在心裡,讓我也跟著擔驚受怕的!”
“你不要這樣……快放我下來……要摔下去了……”
李馥雲已經許久不曾被人抱在身上操幹,她又驚又怕,兩手緊緊摟著拓跋銳的脖子,小穴也隨之絞緊。
可是拓跋銳偏就不肯隨了她的意,託著她的屁股向上抬起,又在放手時頂腰深入,大雞巴在這樣的姿勢下入得極深,龜頭破開宮口直抵子宮,把李馥雲入得不停顫抖。
她還要再說,就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瞳,兩人四目相對,拓跋銳情深意切地說:“只要是與我在一起,我定會護你周全,我拓跋銳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雲兒,即便是選妃,我也只要你!”
兩人私處相連,胸口相貼,拓跋銳急促的心跳透過骨骼肌膚傳到李馥雲的胸口,讓她明白他是認真的。
可惜越是如此,她反倒越是不能接受。
淚珠順著臉頰輕輕滑落,“我不行的!銳兒,這些年來我都不能有孕,你若是一意孤行,是要絕後的呀!”
被他抱著狠操,淫水流了一路 < 競風流(純肉NP全H) ( 亂作一團 ) | POPO原創市集
來源網址: /books/615063/articles/7383540
被他抱著狠操,淫水流了一路
“原來你怕的是這個?”
拓跋銳無奈失笑,雖然氣她狠心躲著自己,可她這般也是怕他無後,說來說去,她的心裡總歸還是向著他的,對於拓跋銳而言,知道這些也就足夠了。
有力的雙臂把李馥雲圈得更緊了些,讓她與他貼得更近,大龜頭深入李馥雲體內,微微碾壓著嬌弱的內壁。
薄唇為她吻去淚珠,拓跋銳又愛又憐地說道:“虧我還當你是個聰明的,現在看來你竟是個傻的!別忘了北朝的規矩是子貴母死,莫說你不能生,哪怕是真的給我生了好幾個兒子,為了保住你,他們也要等到我死之後,才能在遺詔裡看見自己的名字!”
“這怎麼行……儲君乃是國之根本……你怎麼能……啊……我在和你說正經的……你怎麼又入得這樣深……”
拓跋銳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除非是極樂之中承受不住的眼淚,否則他是捨不得讓李馥雲紅了眼的。
又粗又脹的長槍再次抽插挺動,每每都是衝破宮口直接碾上子宮內壁。他早就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只是連他也想不到,這份愛意竟是這樣深。
深到不願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擔憂委屈,哪怕是為了他自己!
“旁的事你都不必多想,如今我已長大,凡是操心費力的事總有我與父親操持,你只需安心的陪在我們身邊就好,子嗣之事也不必強求,全看緣分罷了!”
其實拓跋銳心裡清楚,她一直未曾有孕應當就是他們男人的問題,不過李馥雲卻並不這樣想,她的身子可不止有拓跋家的幾個男人疼愛過,若是他們那裡被藥傷狠了,為何她被別人入了也不曾有孕呢?
聽了他的這番話,李馥雲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銳兒……你怎麼這樣傻呢……”
子嗣對於北朝之人何其重要?他們為了子孫繁衍連風俗都變得與別處不同了,可是拓跋銳卻為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以為自己知道拓跋家幾個男人對她的寵愛,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了,她還是將他們的情意想的太淺了!
春情愛意溢滿心房,李馥雲淚眼朦朧的看著拓跋銳。自他情竇初開到現在,他的心意從未變過,她是如此幸運,才能得到這般真心以待!
兩手將他抱得緊緊的,李馥雲主動獻上紅唇,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何等言語來表達心中的愛意,只好帶著滿滿的心動吻上他的雙唇。
拓跋銳愣怔一瞬,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睫羽微微顫動,看到又是一滴淚珠潸然落下,他的心口似是被什麼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無法明狀的鈍痛襲上心頭。
唉,這樣容易就心軟了,讓他如何捨得令她難過?
一陣微風吹過涼亭,李馥雲被涼風一激,不禁有些瑟縮,拓跋銳撿起一件衣裳披在她身上,抱著她向寢宮走去。
李馥雲在他懷裡上下起伏,小騷穴費力地吞吐著他的大雞巴,白嫩嫩的花唇已經被他操的泛起紅腫,可是那堅挺的大雞巴還在隨著拓跋銳前進的腳步不停操弄著敏感的花芯,激烈的摩擦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