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想嫁於旁人呢!”
一旁的周元謹也是又氣又急,“父親這話也太傷人心,姐姐與我一母同胞,況且我又真心愛她,難道我會看著她受苦不成?依我看還是推了那親事,往後姐姐留在家中,我們三人安穩度日不是更好?”
“將她的身家性命都託付到男人的愛意上?那才是最蠢的!”周思行拍著女兒的背,哄孩子似的哄著,對著兒子的言語卻不甚溫和,“我自己便是男人,對男人的性子再清楚不過,薄情寡性之人更是見的多了,待她年華老去,嫁妝子女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靠男人?”
他冷笑一聲,“即便是你,我也信不過!”
周元謹氣道:“那我立誓,今生不事婚娶,只守著姐姐過一輩子!”
“屁話!”周思行瞪了兒子一眼,“你將來不入仕?入仕之後又不得留在本地,難道你要帶著她去別處?你可莫要忘了,只要出了這風流城,姐弟相合便是天大的禍事,流言蜚語之下,她可受得了?”
父子三人愁眉苦臉的商議許久,最後兩個小的也是不得不承認,爹爹的為她選的才是最穩妥的出路,只是周月蓉仍是極為不捨,抱著爹爹不肯鬆手。周思行無奈,只得好言相勸,“來求親的乃是盧家的家主,他膝下只有一個嫡出的兒子,你過了門也不必擔心妯娌相處,盧家又是本地一等的旺族,嫁過去自是不會委屈了你。”
竟然是那盧伯父?
想起盧語堂那俊美的相貌,還有那對好似能將人魂魄都吸走的琥珀雙瞳,周月蓉終於不再那般反感,只是不知他那兒子又是個什麼樣的,誰能想到不過是當日見了一面,那盧伯父竟會成為她的公爹?
婚事定下之後便是好一番籌備,周元謹返回書院之後,父女兩個更是每日都要膩在一處。周思行果然天天霸佔著女兒的身子,後宅之中不許她再穿衣裳,就那樣光著身子到處走動,只要興致來了,不管何時何地就要操上一場,短短几個月的光景,周月蓉那對大奶子竟是比之前更加豐腴誘人。
婚期前夜,周月蓉被爹爹抱在懷中瘋了似的夯操,她拉著那大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哭道:“爹爹……我不嫁了……我只想要爹爹來操我呢……不要旁人……我只愛吃爹爹的大雞巴……”
周思行含著那小嘴纏綿吸吮,一滴苦鹹的水珠落到嘴裡,分不清是誰的淚,“蓉兒乖,你要好好的,只有你好了,爹爹才不算白受這一場心疼。”
大雞巴在那小騷穴裡強出強入,直道小美人被操得暈死過去,他才將精水射入胞宮。本想為她清洗,可是周思行回頭看到盧家送來的大紅小衣,便恨恨的讓她夾著濃精上了喜轎。
爆竹震響,喜樂齊鳴,周府之中人人面帶喜色,只有周元謹兩眼含淚地揹著她上了轎子,周思行負手立於大門之前,看著那喜轎漸行漸遠,只覺得心頭好似被利刃剜去一塊血肉,空落落的發疼。
時至半夜,周思行自夢中驚醒。窗外下起瀝瀝小雨,屋內只有一盞清燈,將他的影子投在白牆之上,黑黑白白的更顯寂寥。
方才夢見女兒抱著琵琶騷浪浪的騎在他身上,自己又像撥絃似的逗弄她的身子與她歡好,醒來後心中酸漲難忍,落寞的想著今後她那番媚態又該是入了誰的眼。
橫豎也是睡不得了,周思行索性鋪開紙張,沾墨揮毫,刷刷點點的寫下一首詩來。
夜雨琵琶入夢來,
清燈墨影獨徘徊。
抹弦捻珠嬌兒媚,
蓉華今始為誰開!
寫罷之後將筆一擲,一滴水珠順著臉頰落在紙上,將那濃重墨色暈成一團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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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沒有太多肉還虐了爹爹,所以做為補償字數多些,打油詩還是我自己瞎寫的,你們不要笑話我呀。另外,華字古意通花,比如春華秋實,不是大肉糰子打錯字哈。下章開始就是大段高潮肉,也是這篇故事最後一段大肉了,完了就可以進入嫦娥篇了。
我沒虐女主,所以人家還是親媽對吧?
婚禮時被磨蹭小肉核
周月蓉坐在喜轎之中,喜樂喧囂,她卻不禁悲從中來。
爹爹對她那般不捨,卻還是忍著心痛送她上轎,她這心裡又何償好過了?只盼著他不要傷神太過而虧了身子,往後若是得了空,也儘量常常回去陪他。
悲思之中下了轎來,她的小手就被一隻火熱的大手握住了,那源源不斷的熱度烤紅了她的臉,幸好有蓋頭擋著,不然誰都能看到這新嫁娘已是小臉羞紅。
她只見過盧語堂,那人端得是清俊風流,果然一派世家大族的氣度,只是不知她這夫君又是個什麼樣子。周月蓉含羞帶怯的被盧世寧牽著手步入喜堂,這第一步便是跨火盆。
風流城內與別處不同,婚禮流程並無太大區別,只是這流程走起來卻帶了本地特有的風流。
門前擺了一個銅盆,盆中有隻兩塊將熄未熄的銀霜碳,可那盆上卻以三腳木架支了一個姆指長的小玉勢,高度正好對準她的腿間。
周月蓉蓋頭遮臉不可視物,只能被盧世寧帶著向前走,跨過火盆時小騷核正好被那玉勢頂住,一股酸癢頓時自小穴之間鋪散全身,她兩腿一軟,險些跌坐在火盆上。
盧世寧一直留意著她,見她一顫就及時將她扶住,令她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這時司禮高聲呵唱問吉,盧世寧清越的嗓音裡帶著笑意,“卿卿怎的了?”
周圍喜樂驟停,滿堂寂靜無聲,只聽周月蓉鶯聲嬌軟地說道:“有……有什麼東西……抵……抵到人家身上了……”
觀禮之人立時有幾個揚聲發問:“抵到何處了,新娘子總要說清楚才能過了這火盆呢!”
握著她的大手微微一緊,盧世寧柔聲安慰道:“只要你說出來就能過去了,莫怕,有我陪著你呢。”
周月蓉聽著身邊好些漸漸粗重的呼吸聲,無奈說道:“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正好抵在人家的……小……小肉核上……”
又有人問道:“如何,把你那小騷肉頂得美不美?”
扭捏半晌,周月蓉聲如蚊吶地說了一個美字,然後便被盧世寧攬著邁過火盆,正想著呆在這未曾謀面的夫君懷抱裡也是有幾分安穩的,就聽身後有個聲音大叫,“快來看啊,新娘子的淫水都順著架子流下來了,真是個騷浪的!”
“磨了兩下小騷核就浪出恁多淫水兒,這小媳婦真浪!寧哥兒往後可得注意身子,別叫這小媳婦掏空了去!”
旁邊又有人搭腔,“怕個什麼,寧哥兒不成還有咱們呢,做叔伯的總不能眼看著侄子受累,到時能幫就幫一把,把這鮮嫩的侄媳婦操個小穴開花,自然不敢總是纏磨寧哥兒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