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騷穴裡直進直出,騷芯每次都要被他擊中,周月蓉想躲卻躲不開,只能無力呻吟。
“啊……你這狠心的小子……怎麼總是……操人家的騷肉肉……騷芯子都要……叫你頂爛了……啊……啊……好弟弟……快放了我……姐姐不成了……要被親弟弟的大雞巴……操尿了……”
周元謹自是不會放了她,他酸兮兮地問道:“叫大雞巴操著就這樣爽利?那下人操你的時候可是也這樣騷浪,哭著求人家把你操尿了?”
“他們哪能跟你比……啊……好弟弟……姐姐叫你操著……才最爽利呢……弟弟的大雞巴……要把我的命都……操沒了……姐姐最愛……大雞巴弟弟……操我的小屄了……”
“操死你這咬著弟弟雞巴不放的小騷屄!”
周元謹瘋了似的大力挺動,百餘抽之後終是將精水都射到親姐的子宮裡,周月蓉被那精水燙得直抽抽,兩眼一番,陰精噴湧而出,“又洩了……親弟弟……操死姐姐了……”
被親弟弟操哭的姐姐
周月蓉躺在周元謹身下氣喘吁吁,原本盤在他腰間的兩條長腿也無力的滑落下來,她四肢痠軟無力,只能偏頭在周元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嬌嗔道:“你這壞東西,明明就是個小色鬼,還要裝做什麼都不懂的來欺負我!”
周元謹帶著一臉饜足的笑意說道:“我這可是頭一遭,姐姐不能冤枉我!無論爹爹還是叔父,你都得不著他們的初次,唯獨我這樣痴心,把這童男初精都給了你,偏你還不樂意!再說,方才是哪個小騷貨勾著我吃奶的?都把大奶子送到我嘴邊來了,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你竟是頭一回?”周月蓉聽了這句就忘了其他,“我才不信呢,瞧你那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樣子,哪裡像個剛開化的?”
“天賦異稟又有什麼辦法,難道姐姐就不曾爽利了?也不知是誰,騷答答的尿了我一身呢!”
想到弟弟將童男初次給了自己,周月蓉受用的很,笑眯眯的摟著他又是纏綿親吻半晌,“怪不得精水又濃又燙,人家的小子宮都要叫你燙壞了,原來竟是初精!”
看著弟弟白皙俊俏的臉龐,越瞧越是歡喜,周月蓉自主收縮小穴,騷浪的將小舌探到弟弟口中嬉戲,“我還當只有爹爹與叔父那樣的人物才有磨人的手段,想不到你這小色胚也差點將我入死了,你可是早就存了念想,就等著操姐姐的小穴呢?”
粉嫩的大雞巴再次硬起,周月蓉可以感到那勃然的性器在她的小騷穴裡漸漸挺立,把她嚇得花容失色,“小冤家……怎麼這麼快就……又硬了……你這壞小子……真是想要……操死我呀……”
周元謹得意一笑,“我年輕力壯的,與爹爹他們自是不同!”
周月蓉自己就是個騷浪的,卻非要裝出一副羞答答的樣子來,周元謹看透也不說破,只是拔出大屌,從旁拿了兩個軟枕墊在她腰間,“我聽人說這樣墊高了屁股操穴滋味極美,早就想著與姐姐試試,今日終於得了機會,自然要好好的操上一場,不然等我回了書院,你又要纏著父親不放了!”
“啊……壞謹兒……怎的不說一聲就……就插進來了……呀……不行……太深了……大雞巴入到人家的……子宮裡去了……受不得了……好弟弟……快放我下來……啊……啊……別頂了……子宮都要讓你……操穿了……騷芯不成……別撞……要死了……”
抱著姐姐高翹的小屁股,周元謹操得盡興,“姐姐這小騷屄真是又嫩又緊,我的大雞巴叫你嘬得真爽利,你這淫水兒真多,小屄叫我操得咕咕直響。”
少年俊秀修長的手指找到藏在肉唇間的小珍珠,連挑帶撥的來回玩弄,“這小騷核長得也好,圓圓嫩嫩的看著就愛人兒,姐姐叫得更浪些,弟弟最愛聽姐姐叫春了,大雞巴都讓你叫硬了!”
“胡說……你那大雞巴……早就硬了……姐姐的騷芯子……都叫你幹腫了……好弟弟……親哥哥……你快饒了我吧……太深了……啊……啊……又美又疼的……人家眼淚都……都叫你……操出來了……哦……不行了……要叫大雞巴弟弟……幹洩了……啊……操我……元謹……用勁操死小騷貨……”
騷浪易感的身子沒過多久就被弟弟操上了天,那緊縮的小騷穴中陰精亂噴,一股水箭正中馬眼,周元謹被她浪得紅了眼,抱著親姐的小屁股惡狠狠的操個沒完,“欠乾的小浪屄,親弟弟的大雞巴操的你美不美?”
“美……啊……小浪屄叫親弟弟……乾死了……”
周元謹勾唇一笑,“是我幹得美,還是父親操得美?”
“美……都美……爹爹操得好……弟弟的大雞巴……幹得更爽利……”
話音未落,房門被人一腳路踢開,周思行站在門外臉色鐵青,恨恨地看了兒女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
吼吼,爹爹吃醋了!
祼抱琵琶強上爹爹
周月蓉心頭一痛,急忙嬌聲喚著爹爹,可是周思行早已出了院子,任她如何喊叫也不曾回頭。周元謹壓著姐姐又幹了好半晌,直到再次將濃精都噴進那嬌嫩的小子宮裡才算了事。
待到那熱精不再噴發,周月蓉推開弟弟向外就走,周元謹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裡?”
“我去看爹爹,他定是生氣了!”
“父親正在氣頭上,你現在去了也無濟於事,再說你這小屄裡還夾著我的精水呢,就這樣去了豈不是火上澆油?”
這話說的雖有道理,可是周月蓉一想到爹爹方才的眼神,心中便是抽痛不止,她想了想,叫了丫鬟伺候梳洗,而後又與弟弟商議一番,這才打發周元謹出了門。
時方才,周思行知道兒子今日歸家,身在府衙之中卻是心亂如麻,他左思右想怎麼也不得穩妥,最後急急忙忙的趕回家來,不成想卻是見到兒子壓著他的蓉兒操幹,而那浪丫頭還說弟弟的大雞巴幹得更爽利。
他氣沖沖地出了門,恨極了那騷浪的丫頭,正巧盧府又送了貼子過來,怒火攻心之下就應了盧語堂,如今回信已經命人送了出去,想要悔改已是不能,再想起女兒,便又多了幾分不捨。
到底是他寵了十八年的親骨肉,哪有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不久之後周元謹前來請罪,周思行抄起茶盞就砸了過去,那小子乖乖的受了,滿頭冷茶也不擦拭,只是垂首說道:“父親還是去看看姐姐吧,她……”
“她怎的了?”周思行心中一緊。
“父親去看看就知道了。”周元謹語焉不詳。
因怕女兒一時情急做下傻事,周思行快步來到她院中,就聽得陣陣琵琶之聲。那曲子幽幽怨怨,如泣如訴,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