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湲湲被爹爹和哥哥按在中間,兩個小穴都被他們怒挺的大雞巴抽插狠操,快感源源不斷地隨著他們深入的動作輸送進她體內,身前身後都是他們寬厚的胸膛和火熱的溫度。
前後兩個小小的穴口都是溼漉漉的,被他們粗長的肉槍貫穿,又來來回回地捅操著,淫水在大雞巴插入時噗嗤噗嗤的往外噴,趙湲湲軟軟地靠在趙昱渢胸前,嫩嫩的大奶子被擠成兩團顫抖的圓白。
趙昱渢抓住一隻嫩乳用力捏了捏,大龜頭頂到小騷穴的最深處,磨人地蹭來蹭去,“怎麼樣,爹爹的大雞巴把湲湲的小屄操得爽不爽?以後還要不要爹爹來操?”
圓碩的大龜頭上馬眼不斷開合,咬住內壁上的嫩肉不放,把趙湲湲幹得哆嗦著浪叫:“要……啊啊啊……爹爹的大雞巴幹得最舒服了……天天都要爹爹來操……”
趙修遠在後面聽得醋意大發,怒挺憤張的大肉棒不要命似的搗弄著妹妹嬌嫩的小屁穴,“湲湲實在偏心,剛才還說最愛哥哥的大雞巴,結果一扭臉就衝著爹發騷去了!”
父子兩個比著賽著的狠頂狠弄,高大健碩的身體把嬌小的趙湲湲夾在正中,可憐卻又極為淫蕩地浪叫不止。
一隻大手扯著敏感的小奶頭向外拉扯,把綿軟的大奶子都拉得長長的,下面又有手指捏著硬脹膨大的小騷核連拈帶揉,酸痠麻麻的快意把趙湲湲操乾的快要發瘋,小屁股淫浪地扭動著,配合著他們的挺操把兩根大雞巴吞得更深。
“我們湲湲又美又浪,這麼快就會扭著小屁股吞下我們的大雞巴了,一吞就是兩根,也不怕把你的小騷屄撐壞了!”
趙修遠仗著年輕操得極為生猛,趙昱渢也是正值壯年一點不肯認輸,大雞巴你進我出地狠操著兩個小騷穴,過不了多大一會功夫就能把趙湲湲操上天,小嫩屄抽搐著不停地噴著陰精,浪水開閘似的往外流。
他們操了許久才射了精,之後連休息都不肯又換了位置繼續操幹。趙湲湲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放聲大叫,小嫩屄和緊緻的小屁穴都被大雞巴幹得又紅又腫,肚子裡面都被粗長火燙的大雞巴填滿了,有時他們頂得太狠,直接從她的肚子上頂一起個誇張的小鼓包。
浪水從交合處不住地向下流,打溼了床單被褥,他們操得時間太長,趙湲湲的尿意也越來越明顯,哪怕是她哭著喊著求他們放開也不肯放手,又是捏小核又嘬奶頭的,非逼她尖叫著被他們操到尿出來。
白嫩的大腿間綻出兩朵令人癲狂的淫花,趙昱渢與趙修遠看著兩個小騷穴一抽一抽地噴著浪水,像張小嘴似的嘬著他們的性器用力吸吮,終於感到精關一麻,再一次把熱燙灼人的濃精激射進她體內。
然而他們就算是操完了也捨不得與她分開,父子二人一起給她擦拭身子。趙昱渢把女兒的豐滿彈軟的大奶子擦乾淨,又忍不住含住奶頭吸吸嘬嘬,趙修遠更是拿了熱乎乎的帕子去燙她的小騷核,本來就脹大了許多的肉珠被他燙得又腫大不少,嫣紅嫣紅地挺立在花唇之間,胖鼓鼓地哆嗦著,碰一下就會從小嫩屄裡噴出一股浪水。
“湲湲這小屄真是又嫩又浪,哥哥怎麼弄都弄不夠你!”熱乎的帕子貼在趙湲湲不斷抽搐的小騷核上,“以後哥哥再也不會冷落你這麼久了,天天都把寶貝喂得飽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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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婚<競風流(純肉NP全H)(亂作一團)|PO18臉紅心跳許婚
半夜時分,空氣中帶著入骨的寒涼,高高的宮牆之內也沒有太多燈火,只有帝王身處之地一片通明。
龍座上的皇帝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還有多久?”
劉殫誠站在下首,面色平靜地回道:“明日便到。”
“好的很,這片惡瘡終於被朕拔了去,待明日那逆賊的首級入了宮,一切便可塵埃落定!”皇帝眼神晦澀,面色慘白地看著劉殫誠,“你忍了這麼多年,也到了該正名的時候,不過聽說你與趙昱渢家的女兒本就有親,結果他卻將女兒嫁去了容博遠家裡,難道你就不氣?”
劉殫誠輕輕搖頭,活像個木頭人似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喜怒,“不敢有氣。趙大人對我有救命之恩,趙家又在那時為我提供庇護,更何況劉殫誠是個閹人,有什麼資格去覬覦人家的姑娘?”
“可是朕最近聽說,你和趙家來往的很
是密切啊。”這是奪妻之恨,劉殫誠又不是真太監,皇帝就不信他不恨,狀似無意地打量著劉殫誠,幽閃的眼神定在他身上,不放過一點細節。
幾年時間過去,當初滿面驚惶的孩子已經長得高大挺拔,在他身邊伺候了這麼些日子,聰慧圓滑又不失狠辣。
皇帝眼看著他從一隻嚎哭的幼崽長成一匹可以噬人的狼,如果只有他自己,皇帝不怕降伏不住,但是還有一個比他更加老練狡猾的趙昱渢杵在後面,如果他們當真勾結在一處,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為了拔出那個逆賊,皇帝操勞太過,身體已經如同風中殘燭,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滅了,而劉殫誠則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了,他能保著新君開創盛世,若是用得不好,只怕能讓這江山都改了姓氏。皇帝自討如果還能再活十年,自然也不怕這些變故,可是現在他沒有時間了,他要趕快摸清劉殫誠的想法才行。
劉殫誠聽這話終於有了一絲動容,他跪倒在地,語氣極為壓抑,卻壓不住其中濃濃的憤恨,“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陛下,趙家的姑娘自幼與我定親,趙大人雖在那時救了我,後來又嫌我入了內宮無法成親,就急匆匆地把女兒嫁去了容家。她成親那一日,臣耐不住心中憤懣前去找他理論,不成想卻遇到了趙家小姐,她也在苦苦地等著我。”
皇帝坐直了些,一時激動甚至忘了掩飾自己挑撥離間的心思,“哦?這麼說來趙昱渢是打算一女嫁兩家,用那已經出嫁的女兒來籠絡你了?那可真是太不該了,你畢竟不是真太監,哪能這樣瞧不起人呢?”
跪在下面的劉殫誠低頭冷笑,心道這【殫誠】二這字果然諷刺,秦家上上下下竟是為了這麼個疑神疑鬼的陛下蒙冤枉死,真是不值得!
他心中的憤恨快要壓不住,倒是不用再裝,惱恨地說:“陛下有所不知,趙家女兒本來就是一對雙生子,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妹妹體弱多病一直養在祖籍,這事也是我見了趙姑娘才知道的,而且嫁進容家的並不是她,而是之前從未在京中露面的趙二小姐。”
“哦?趙昱渢為何如此啊?”皇帝實在想不出,趙昱渢這一手偷龍轉鳳到底是為了什麼。在他看來這兩個女兒無論嫁出去哪個都是不用遮掩的,所以也拿不準趙昱渢的用意。
“因為趙大人貪心不足,想要與天家結親,趙二姑娘雖然容貌上佳卻是眼界太小,即便入宮也無法獲得寵幸,所以才用二姑娘頂替了大姑娘,為了就是以後可以把她送入宮裡,藉此讓他的根基更加穩固。”
皇帝仔細思量一番,倒也想不出劉殫誠的話裡有什麼紕漏,趙昱渢知道天子久病,為什麼還要把女兒送進宮來,除非他想得到的是太子的寵幸!
他還沒死呢,趙昱渢就急著在太子面前套近乎了?
皇帝冷笑一聲,“趙昱渢也是,答應過的事怎麼能不算數呢?等你正名之後,朕就親自作媒,讓趙昱渢把女兒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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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許諾會親自給劉殫誠做媒,自認為這一步棋走得很是漂亮,可以說是一石二鳥。
既阻斷了趙昱渢巴結太子後路,又能給劉殫誠一個滿意的媳婦,而且劉殫誠和趙家小姐本來就有婚約,在不明白的人看來,也是趙昱渢遵守諾言,沒了因為劉殫誠的身份起落就作了小人,怎麼瞧都是一片皆大歡喜的場面。
不過皇帝也知道趙昱渢不可能真的歡喜。
劉殫誠雖說是當過一段時間的假太監,可惜假的就是假的,他是血氣方剛的真男人。他可能對趙家小姐並沒有多深的情誼,但是趙昱渢想要拆散他們的舉動,絕對會成為紮在劉殫誠心裡的一根刺,面和心不和倒有可能,想要真的勾結在一起就難了。
皇帝知道自己活不長了,這皇位總歸是要傳給太子的,但是隻要他一天沒嚥氣,別人就一天也不許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想要越過他直接去巴結太子,趙昱渢就得付出代價,哪怕因為以後還要用他,這代價不能太大,但是斬斷他送女入宮的後路總是可以的。
不管皇帝如何算計,趙湲湲對於宮牆之內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這幾天空虛得厲害,又被父兄狠狠地操了一場,身心舒爽之下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被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吵醒。
趙昱渢和趙修遠此時已經入朝,趙湲湲問了身邊的人才知道,是那位意圖造反的王爺被就地正法,首級在今早被人送入宮中,京中一片歡慶,官差正在到處宣揚著叛賊的惡行。
一聽這事趙湲湲就想起幾乎被滅門的秦家,她叫人時刻聽著外面的動靜,果然到了下午就開始傳言當初秦府那件滔天的慘案也是這逆賊暗中所為,為的就是迫害忠良。如果當時沒有這件慘案,謀逆之事或許幾年前就可以查個水落石出了。
京中百姓一邊感慨秦家上下都是忠君愛國之人,真真正正的滿門忠烈,一邊又忍不住唏噓那些忠烈之人都已經英魂不再,令人覺得可惜可嘆。但是不久之後又有新的訊息傳來,秦府上下並未死絕,秦家的小公子在忠僕的護衛下得以保全性命,那人竟然就是近兩年風頭無兩的劉公公。
謀逆大案堪破的當天,皇上就為其中最大的苦主秦時璋正名,並向天下宣告他會入宮成為內侍乃是權宜之計,並非是真的無根之人。秦時璋在宮中替陛下四面謀劃,嘔心瀝血地輔佐陛下,最後終於使得惡人伏、誅善人得報,秦時璋恢復了身份,憑藉一人之力撐起秦府。
趙湲湲聽到這個訊息時喜極而泣,時璋哥哥終於令當初的慘案大白於天下,如今他已經沉冤得雪,再也不用頂著低賤的身份受人白眼,他的身後將會是一片坦途,只怕再過不久就該談婚論嫁了吧。
想到這裡趙湲湲就不願再想下去,將來自然會有青澀嬌嫩的姑娘陪在他身邊,而她現在連個正經的身份都沒有,以後又怎麼能站在他身邊呢?
她把心事小心翼翼地藏起來,見到趙昱渢和趙修遠回來也沒多說,而趙昱渢因為心裡酸澀對於皇帝做媒之事也說不出口,最後也只是跟兒子說了要小心控制京中的流言,務必要把秦時璋說得是忠君愛國又堅韌不拔,總之就是要把他一代忠良的名聲立起來,以後有誰敢說秦時璋有異心,那就是血口噴人。
反正上面那位命不久矣,太子又是年幼懦弱,將來的事也是大有可為,皇帝已經起疑,不如就趁著新舊交替時,把腳下的路再拓寬一些。
他們這裡如何謀劃且不用講幾日之後,趙修遠拿了一張粉紅色的桃花請柬在趙湲湲面前晃了晃,溫柔地笑著說:“總是呆在家裡難免煩悶,明天哥哥帶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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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宴哥哥吃醋(一更)<競風流(純肉NP全H)(亂作一團)|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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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宴哥哥吃醋(一更)
“這是什麼?”趙湲湲拿著請柬翻來覆去地看著,“桃花宴?這大正月裡,天寒地凍的,哪有什麼桃花可看?哥哥拿了這東西出來,莫不是哄我開心呢?”
趙修遠故意不肯跟她說清楚,“正所謂是人面桃花相映紅,這桃花宴賞的也沒不是普通桃花,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其實這桃花宴本是京中那些有錢有閒的貴人們淫樂消遣的聚會,為了附庸風雅才起了這個麼渾名,每年一次辦了足有五六年了,但是今年又與往常不盡相同,這次來赴宴的大多都想和秦時璋套套近乎。
秦時璋在謀逆大案上出盡了風頭,以前人們都以為他是去了勢的公公,如今突然才意識到他其實是個完完整整的男人。
想要討好一個公公不僅要花大錢,還要費心揣摩他的喜好,但是討好一個男人就簡單多了,送美人歸是不會錯的,更何況秦時璋還是個裝了好幾年公公的年輕人,美色當前他能忍得住?
趙修遠並沒有把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告訴妹妹,要把她帶到秦時璋面前就已經足夠讓他醋意大發了,不到最後見面的時候,他是不會讓那小子提前佔了她的心思的!才不告訴她秦時璋也會去!
轉過天來,氣候依然寒冷卻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趙湲湲陪在哥哥身邊,由他拉著小手進了貽思樓。
他們來到二樓上一間大大的花廳,裡面擺滿了案幾,趙修遠不想讓太多人注意到湲湲,就帶著她坐到了後面僻靜的角落裡。今天他親手給妹妹帶了面紗,他清楚湲湲這張明豔的小臉有多誘人,所以提前下手擋上,酸溜溜的不願她被別的男人看清。
兄妹兩個坐在一起,趙修遠拿了桌上的點心一口口地餵給她吃,玉雕般的手指捏著小巧的點心送到面紗下面,看她張開小嘴慢慢吃著,眼裡的愛意濃得都化不開。只是一想到不久之後就要見到秦時璋,又忍不住醋性大發,把她摟在懷裡狠狠地吻了許久。
趙修遠纏纏綿綿地吻到趙湲湲全身發軟才放開她,趙湲湲靠在他懷裡努力平復呼吸,就看到一個高大英挺且帶著幾分邪氣的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那人帶著身邊的姑娘坐下,笑著說道:“修遠來得好早啊!”
似乎是感覺到湲湲的目光全放在那男人身上,趙修遠握著她的手捏了捏,意味深長地看了那人身邊的姑娘一眼,同樣笑著問道:“容兄今日帶的是誰?”
一聽這人姓容,趙湲湲就明白了他的身份,可他又不是曾經遠遠見過一面的容二公子,看起來也不是稚兒一般的容三公子,想來必定就是容家的大公子了。
視線又轉到他身邊的姑娘身上,只見她也帶著面紗,和她自己一樣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這還是趙湲湲第一次見到小滿,兩人面面相覷竟然相像到好像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只不過小滿眼角處沒有與她一樣的紅痣,而且小滿看著他們的眼神裡除了驚慌還有戒備。
趙湲湲一直沒有說話,好奇地看著哥哥和容司暘你來我往的唇槍舌劍,本以為小滿代替她嫁去容家,日子可能會比較艱難,想不到容大公子對她卻是寵愛有加,說實話寵得都有些過頭了,沒聽說過誰家的弟媳婦能坐在大伯哥的腿上,嘴對嘴讓他喂酒的。
“你可是盯著容司暘看了半天了,他就那麼好看?”趙修遠有些端不住那副溫文爾雅的派頭了,大手直接握住一隻綿軟的大奶子開始揉,指尖隔著衣裳捏住小小的奶頭,懲罰般用力地捏弄著,“容司暘再好看也被那丫頭勾了魂兒,與其看他還不如好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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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八點,寶寶們記來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