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發怒挺的性器霸道地貫穿了淺窄的花穴,高潮中痙攣抽搐的媚肉緊緊絞動著肉柱,分泌著大股大股的淫汁,嬌嫩的穴口已經被堅硬似鐵的大雞巴堵得死死的,趙湲湲的淫水本來就多,此時又是一滴都流不出去,全都倒灌回肚子裡,她的肚子也被肉眼可見的撐大。
趙湲湲瘋狂地掙扎著,“爹爹……啊啊……不行了……讓我洩了吧……肚子好脹啊……啊啊……”
大龜頭死死地頂入宮口,把她搗得魂兒都要飛了,偏偏小屄又貪吃的很,夾著大雞巴捨不得放開,反而被棒身盤繞的青筋刮弄得連連發抖,可她越是爽快浪水也就越多,肚子也就越脹。
“你這浪水也是太多,以後還敢不敢惹爹爹生氣了?”趙昱渢把大雞巴頂入最深處停止抽動,手指扯動著女兒嫩生生的小奶頭,“不讓人省心的丫頭,誰把你操得最舒服?”
“是爹爹……啊啊……爹爹操得最舒服……嗚嗚嗚……求你讓我洩了吧……小屄要脹壞了……啊啊……大雞巴動一動呀……”
堵住淫汁的大雞巴終於抽動起來,棒身剛一抽出就噴出一道水柱,大量的陰精憋得太久,一下子激射到趙昱渢的身上,把他的衣裳淋了個透。
趙湲湲尖叫著抽搐不止,“洩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小騷屄終於洩出來了……好爽……唔……”
長槍似的大肉棒沒等她噴射完畢就再一次深深地搗了進去,沒有噴出的浪水又被它堵了回去,然後在下一次抽出時繼續噴發。
一直處於極樂中的小騷屄被爹爹那大雞巴幹得時噴時停,插入時她受不了的浪叫不停,抽出時又會哆嗦著噴得水花四漸,趙湲湲躺在桌上被爹爹操得酣暢淋漓,小屄裡的浪水噴了許久才噴完。
她爽得兩眼含淚,還要騷答答地抬起一條腿在趙昱渢硬實的胸膛上撩撥,“爹爹的衣裳都被我弄溼了……嗯……真好……”
趙湲湲笑得嫵媚饜足,冷不防的就被爹爹抓住了腳腕,直接扛在他肩上,“小壞蛋,沒完沒了的勾引我,看來就是操你操得太少了!”
根本不曾消軟的長槍噗嗤一聲捅進小騷穴裡,趙湲湲側身躺在桌上,一條腿被爹爹扛著,溼滑淫蕩的小屄一吃到大雞巴就把它咬得緊緊的。
這姿勢新奇的很,既不是正面操也不是後面插,大龜頭頂入的時戳中的是完全不同的騷點,就連快感都變得與眾不同。
“小嫩屄吸得真緊,就這麼喜歡爹爹操你嗎?”
“喜歡……啊啊……爹爹好厲害……操得舒服死了……”
趙昱渢挺腰把粗大壯碩的性器捅進小嫩穴,溼軟的媚肉緊緊的絞著熾熱滾燙的大肉棒,層層疊疊地吸吮著,使他連抽插都有些費力。
“修遠沒有這樣操過你吧?”
他狠狠地挺身衝刺,堅硬的大龜頭強勢頂開屄肉,重重幹在嬌嫩敏感的騷芯上。
趙湲湲被幹得顫抖著大叫,“沒有……啊啊……只有爹爹這樣操過……啊啊……啊啊……大雞巴爹爹好會操……”
“橫豎我也離不得你,只有把你操乖了,我才能安心!”
趙昱渢眼中一片暗沉,挺操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有停頓,碩大的肉莖直挺挺地捅進去,把那些騷浪的屄肉用力搗開,溼滑的淫水讓青筋憤起的大雞巴操起來更加順滑,他也操得越發狂放。
“不要……啊……爹爹……不要操得這麼深……太快了……啊……”
敏感溼潤的小穴被大雞巴徹底撐開,飛快地抽插狠操,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惡狠狠地頂進來,極致的快感讓她只能用放聲尖叫和用扭動身體發洩這種極致的快樂,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爹爹操死了。
淫蕩新花樣把爹爹勾得發狂<競風流(純肉NP全H)(亂作一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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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蕩新花樣把爹爹勾得發狂
趙湲湲也不知道這種側身被入的姿勢叫什麼名字,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穴口橫張,淫水氾濫的花唇真的像一張貪吃的嘴,來回吸吮著粗壯的性器。
勃發的小核從花唇間探出頭來,被他茂盛濃密的恥毛扎得刺刺癢癢,酸脹脹的感覺把她爽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有小穴把爹爹的大雞巴緊緊夾住,讓他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
“喜歡爹爹這樣操你嗎,唔……小嫩屄又緊了!”
這幾天來他一直躲著不肯見她,但是那思之如狂的煎熬卻是怎麼也無法淡沒,他是真的無法對她放手,索性就把這幾日裡的思念都付之於行動,用蠻橫的力量疼愛她的小嫩穴。
啪啪的淫靡肉響充斥了整個房間,趙湲湲那一對赤裸的大奶子被撞得上下彈跳,小騷屄被爹爹的大雞巴幹得噗嗤噗嗤響個不停,碩大的龜頭硬挺地擠開媚肉,把小屄裡面操得溼滑不堪。
“喜歡這樣操……大雞巴入得更深了……啊啊啊……爹爹操到子宮裡來了……啊啊啊……好大呀……天天都想被爹爹操……”
知道爹爹不會再躲著自己,趙湲湲更是騷得沒了邊,恨不得把話本子裡學到的本事全都用出來,好讓爹爹幹得更儘性一些。
她托起一隻酸脹的奶子,低下頭去舔弄瘙癢的小奶頭,她的奶子本來就大,竟然真的能夠舔到,“啊啊……爹爹快看……我在舔自己的奶頭呢……”
趙昱渢一直不錯眼地看著她,看到他最愛的小姑娘一臉天真地做出這種淫亂色情的動作,他的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開,爆發出來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操死這個小騷貨!
強健的下身飛快地挺動著,趙昱渢俯在趙湲湲身上,和她一起舔弄那硬脹的奶尖,“欠操的小東西,爹爹幾天沒有操你,就把你憋得這麼浪了?小騷屄裡插著我的大雞巴還不夠,非要自己舔你的浪奶子,如此的騷淫放蕩,是不是想要爹爹操死你?”
硬挺起來的小奶頭被父女兩個的舌尖一起挑逗,趙湲湲呢喃著含糊不清的淫話,口中的津液像銀絲一般垂落到小巧粉嫩的乳暈上,又被趙昱渢動情地舔入口中。
他抓住另一隻美乳,揪著小奶頭送到趙湲湲嘴邊,紅著眼睛聲音暗啞地命令道:“舔,把這個發騷犯浪的騷奶頭給我好好地舔一舔!”
“爹爹好壞……啊啊……別這麼用力地捏奶頭呀……”趙湲湲顧盼之間豔色無邊,依著趙昱渢的話伸出小舌對著奶頭勾勾舔舔,還故意說了淫話來刺激他,“嗯……好舒服啊……以後爹爹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自己舔奶頭……舔腫了餵給哥哥吃……啊……”
“還敢提你哥哥!”
趙昱渢被女兒激得慾火大盛,把她的另一條腿也扛到肩上,打樁似的挺插狂操。
猙獰脹大的龜頭狠狠地搗弄著敏感的屄肉,每一下都能操中藏在其中的騷點,馬眼碾過騷芯生插進嬌氣地小子宮裡,過於粗長的棒身把她小小的子宮都頂得變了形。
趙湲湲被這樣猛操爽得要死要活,不停地搖著頭大聲哭叫,“爹爹我錯了……啊啊啊……啊啊啊……再也不敢了……啊啊……別操得這麼深呀……哦……饒了小騷屄吧……”
“晚了,以後你哥哥操你一次,我就要操你十次,直到把你這個喜歡被大雞巴狠操的小騷屄幹腫了,看你還敢不敢再去胡亂勾引!”
正值壯年的趙昱渢操起穴來生猛無比,趙湲湲被他翻來覆去地操了好久,滾燙的濃精才射進飽受蹂躪的小子宮裡,趙昱渢還把那對白玉核桃也塞進抽搐的玉道,不許她把精水流出來。
趙湲湲也沒力氣自己把它們弄出來,抽抽答答地偎在爹爹裡懷裡埋怨他操得太狠,趙昱渢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好聲好氣地哄著。
明明就是他醋意上頭,到頭來還要反著給她賠不是。
罷了,這是他的湲湲啊,有什麼辦法呢?
趙湲湲漸漸止住了抽泣,就聽爹爹叮囑道:“明天就是婚期,你待在房裡不要出門,要是被人撞見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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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沒怎麼被投餵,有點寂寞啊!(瘋狂暗示.jpg)
我就只有你了<競風流(純肉NP全H)(亂作一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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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有你了
婚禮者,昏禮也。
顧名思義,婚嫁之禮要在黃昏降臨之時,陰陽漸錯之際,方成體統。
趙家是女兒外嫁,雖然趙家人都知道,要嫁出去的那個根本就不是趙家的女兒,但越是如此,趙昱渢就越得把這場婚事辦得盛大風光,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一點敷衍。做戲就要做得完美無暇,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有心人抓到把柄。
從天還沒有完全亮起時,趙府上就開始喧鬧起來,趙昱渢與趙修遠也早早地站在了大堂中,迎接前來賀喜的親朋好友。
他們父子雙雙入朝為官,趙昱渢又是六部之首,別說那些本來就在京中的官員,就邊周邊能趕到的官員都一起趕了過來,家裡的門檻都要被他們磨下兩三寸去。而且趙家還是女方,前來賀喜的人一般都會先來趙家,等到新娘子被接走時再跟去容家,如此一來也算是兩不得罪。
因為今日人多,趙湲湲又不能露面,就連趙昱渢的院子都不能呆。難保會有與他關係親近的叔伯長輩嫌棄前邊太鬧,可能就要跑到趙昱渢的院子裡來躲清靜,所以她躲到了後院角落的小廂房裡,這地方是最不起眼的。
廂房早就叫人收拾乾淨了,趙湲湲獨自坐在房裡,聽著外面喧天的喜樂聲,心裡倒是沒有什麼波動。
她原本就不是那種悲春傷秋的性子,能在家裡陪著爹爹和哥哥總比嫁到容家去要好,而且有機會還能看到時璋哥哥,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很滿意了。
倒也不是說容二公子不好,畢竟是爹爹為她千挑萬選的夫婿,不論人品相貌都是數一數二的,只不過他們之間只是遠遠地見過一面,並無交集,自然還是家人與時璋哥哥更讓她親近。
不出去也沒什麼,反正外面日頭曬得很,躲在房裡還能圖個清涼爽快。她看了那麼多話本子,尤其討厭那種告訴她乖乖聽話,卻非要跑出去作妖的女人,她才不會做那種容易招惹是非的蠢事呢。
她想得很好,只是沒料到她不去招惹是非,是非反倒跑來招惹她了。
趙湲湲百無聊賴的越來越困,最後支援不住趴在桌上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坐在一頂轎子裡,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正緊緊攬著她的腰。
這人是誰?
趙湲湲回頭一看,正對上一雙潑墨般深邃的眼眸,那人見她醒來立刻在她挺翹的鼻尖上捏了捏,“怎麼見到我也不說話,可是睡乜了?”
“時璋哥哥!”趙湲湲歡叫一聲順勢靠進他懷裡,親暱地在他胸前柔軟細滑的衣襟上磨蹭臉頰。他身上總有一種淡雅的薰香氣息,只是聞著就讓她有些醉了,她呢喃著說:“我想你了,這麼久了,你也不來見我!”
“我來不來又有什麼區別?”劉殫誠摩挲著她細軟的腰身,酸兮兮地說:“你不是和趙修遠在花園裡玩得很開心嗎?被他壓著操的時候你也想我了?親爹親哥的物件兒用起來就那麼舒服?”
他連珠炮似的問了一串,趙湲湲卻是抬頭看著他,問道:“醋了?”
劉殫誠冷哼一聲,“我有什麼好醋的?自己都沒有那東西了,哪還有資格攔著你去睡別人?”
這些日子趙湲湲身邊的男人不是爹爹就是哥哥,其實她自己心裡也不是全都沒譜。血親相姦到底意味著什麼,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話本子裡的故事和自己過的日子怎麼能真的混為一談呢?可是明白歸明白,一旦跨越了那條線,想要抽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
趙湲湲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我這輩子大概是不會嫁人了,畢竟趙家的小姐今天已經出嫁了,我如今連個正經的身份都沒有,無非就是過一天算一天罷了。我也知道這樣的事不應該,可我都是見不得光的人了,只要能多見你幾面,知道你心裡還有我,萬一哪天這事兜不住了,我就自己找根繩子一吊,絕不會給你們抹黑。”
“胡說什麼呢!”劉殫誠本來是醋淹了心,說上兩句酸話抱怨抱怨,卻沒想到湲湲心裡竟然是這樣想的。
他既驚且怒,用力把她按進自己懷裡,力道之大使得兩人的身子撞出撲通一聲肉響。
“不許你再胡說,連想都不許想。”劉殫誠雙目赤紅,額角上都青筋迸起,“湲湲,我就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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湲湲也有自己的想法,只不過這種想法能不能被男人們接受就兩說了。主線劇情要稍微往前推一下了,劉公公說他戲份太少,強烈要求加戲,誰讓我是一個心軟的親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