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名普通的侍應生,這裡是哪裡,你們抓我過來是犯法的!!”
冷夜抬了抬手 ,立刻兩名保鏢鬆開了那個男子,他起身走過去,一腳踩在對方的後背,“看來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大約一個月之前的晚上,買通你,讓你下藥的那個人是誰?”
那男子臉色驟然一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在餐廳打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冷夜鬆開了腳,“不說,行啊。”他對兩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把他拖進去。
來這種地方,就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傭兵,都扛不住。
何況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只不過過了5分鐘,一名手下走出來,說道,“真沒用,我還以為能抗多久呢。”
冷夜喝一口茶,“把你扔進去,你都扛不住多久,何況只是一個普通人呢。”
“這名侍應生沒有問題,只是一個普通的侍應生,只不過因為舅舅是那家西餐廳的經理,所以才去了裡面工作,15號那天晚上,一個叫你耀哥的男子去找他,給了他十萬塊錢,讓他給三爺下藥。”
冷夜皺了眉,“我要那個曜哥的詳細資料。”
“是。”
二十分鐘後。
“那人叫王曜,就是一個小混混,手底下就幾號人而已,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應該也是被人吩咐的。背後下藥的人應該很聰明,怕我們查出來,所以找了好幾波人在我們面前使障眼法。”
冷夜看了一眼腕錶,“我就不信了,糾不出背後是誰動手腳,先把王耀綁來。”
——
東宮地下賭場是海城有名的銷金窟,晚上12點之後,更是輝煌的時候,賭桌前一男子面色激動興奮,周圍的人也都對他很熟,顯然是來這裡的常客。
突然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男子沒有理會,背後那隻手又拍了拍,那男子正要轉身破口大罵,就見周圍幾人臉色都變了。
那男子一驚,慢慢的轉身,看著來人,嚇得面色蒼白,“冷爺,..您..您怎麼來了。”
幾人架著尹向東來到了走廊上,冷夜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
尹向東滿頭是汗,“冷爺,這是怎麼了,有話好說。”
“你自己做了什麼樣的事情,還需要我們爺來問你嗎?”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手下開口,“王耀你知道吧,說吧,催情藥是不是你給王耀的,誰吩咐的。冷爺可沒有這麼好的 耐心跟你廢話第二次。”
尹向東立刻臉色一變,沒有在掙扎,眼前這個人他哪裡能不知道,秦家的人,秦瑾之身邊的一條最忠誠的瘋狗,秦家最年輕的堂主,可是一個狠角色,當即顫抖的說,“是...是一個女人給我的..給了我100萬,讓我去找途徑買了烈性的催情藥,放在..那位小姐跟那個男人的紅酒裡。”
尹向東噗通一聲跪下,“冷爺,我說的都是實話,就是一個女人找的我,我當時只是以為是小事,就隨口答應了...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
冷夜皺著眉,“什麼女人,長得什麼樣子。”
“很年輕,我就見過一次,在巷口見到的,是一個朋友帶她來找的我,我一看是熟人帶來的,也沒有多問,冷爺你也知道,我只是拿錢辦兒事而已。那個女人好像是要離婚了還是怎麼了...要給那個男的和那女的下藥,拍下那兩人上床的證據來以此來威脅對方好爭奪家產...對了,我聽見我朋友喊她..冷小姐....”
——
凌晨3點,尹向東回到了家裡,一抹嬌軟的身影撞了過來,尹向東一把抱住了對方的臀部,“小寶貝,好香啊你。”
“討厭,東哥,怎麼樣了,今天真的是嚇死我了,王耀跟我打電話說查到你了..”
“露露,我可都是按照你的吩咐說了,來,先讓哥哥爽一下!”說著額,抱起來對方走到床上。
燈光明媚,照在她的臉上。
赫然就是蔣映初身邊的經紀人,紀露露。
紀露露浪叫著,“東哥,你真棒。”
“我這還沒開始幹你就開始浪了,你看看你這幅騷浪的樣子,等會兒讓你飛起來。”
清晨,紀露露下了床,直接打了一通電話過去,“映初啊,我給你接了幾個劇跟廣告,價錢都談好了。”
那端蔣映初說了幾句。
“你放心,我已經讓東哥辦妥了,給薄硯祁下藥的事情,查不到你頭上..”
這件事情要是被薄硯祁知道了,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念在蔣映初五年前那一晚上的情面上,估計會放過蔣映初一條路,但是她紀露露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而且蔣映初這件年來幫她賺了不少錢,她可不捨得讓這顆搖錢樹就這麼倒下了。
“映初,.你就等著做好你的薄太太吧,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不幫你我幫誰啊。”
——
銀楓別墅。
薄硯祁醒的早,起身的時候顧喬還在睡,他低低的在女人臉上啄了一下,下了床。
換好衣服,目光落在書桌上放著的畫冊上。
他知道她時常喜歡畫一些時裝手稿,設計一些衣服之類的,走過去,拿起畫冊,開啟,厚厚的畫冊,她花了一半多,上面還標註了很多,足以說明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細心,她很喜歡。
他記得她去圖書館還借了很多專業的書。
一頁頁的翻著。
男人的目光落在上面的所畫的婚紗手稿上,二三十頁,每一頁都是不同的款式,他的目光微微的凝住,腦海中突然幻想出來她穿著婚紗朝著他走過來的樣子。
婚紗潔白,她的笑容美好純粹。
————
薄氏大樓。
總裁辦公室裡面,男人坐在大班椅上,抬手揉著眉心,正在打電話,“嗯,婚紗款式我給你發過去了,把這20套都做出來。”
那端安倫簡直要瘋了,“20套,一個月的時間,你是不是準備讓我上天啊?”頓了頓,更抓狂的說道,“還有啊,第六套跟第七套不都一樣嗎?只不過一個有蕾絲一個沒有,還有鑽戒,我設計了這麼多你都不滿意嗎?”
“我怎麼知道她喜歡什麼款式?”
“你不知道你問她啊??就不能找一套她最喜歡的嗎?”
男人薄唇盪漾著一抹淺笑,平日裡毫無波瀾的眼底此刻漾起漣漪,說道,“驚喜。”要是被那個女人知道了,還能是什麼驚喜啊,薄硯祁還真的想看看,那個女人看見婚紗的表情,該是什麼樣子的。
一定會很高興吧。
安倫內心:臥槽。
薄硯祁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都知道什麼叫做驚喜了??
安倫沉默了。
更多是被震驚到了。
下午3點,薄硯祁正在開會,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秦瑾之打來的,正好這個時候有個經理正在做發言,他隨手將手機丟給了向衡。
向衡走出去接聽。
過了五分鐘,向衡走進會議室,面色凝重,“薄總..”
總裁辦公室裡面。
薄硯祁看著電腦郵件上發來的郵件,雙手慢慢的緊握成拳,男人薄唇抿成了一道鋒利的線。
上面還有一則監控影片錄影。
男人點開。
巷口一家小店裡面。
一箇中年男子領著一女子走過來,那女子帶著墨鏡,只能模糊的看見一個側臉,還有背影。
她穿著咖色的大衣,頭髮披散在肩膀上,身形纖細,臉上帶著碩大的墨鏡。
說話的嗓音很細,跟尹向東交談著什麼,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