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想做。”他輕輕掐著她的臉,她很瘦,臉頰上也沒有多少肉,但是並沒有嶙峋之感,大手摩挲著女人精巧的下吧。
薄硯祁沉沉的開口,慾望洶湧但是他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並沒有強.奸的興趣,一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拒絕自己,躺在床上心如止水。
他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也不是禽獸。
女人有幾縷長髮落在了臉上,顧喬睜開眼睛,兩人目光注視,彼此沒有開口,男人眼底慾望灼熱,而女人眼底乾淨清明,兩分鐘後,她澀然的開口,“你..並不喜歡我,這種事情,不是要跟喜歡的人 一起做嗎? ”
薄硯祁的手臂肌肉緊繃,撐在顧喬的臉頰邊,沒有開口。
“你不喜歡我,卻要跟我**,你把我當做了什麼..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嗎?比我好看的女人身材好的女人很多,你可以出去找...”
男人嗤了一聲,“你是我名義上的太太,我認為,我們做這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薄硯祁低低的笑了一下,伸手將她臉上的髮絲扶開,咬了一口女人白皙的脖頸,並沒有太用力,她面板嫩,輕輕要一下就紅的不行,語調帶著薄怒,“還有,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他媽的都說了,我沒有養情婦那方面的嗜好,除了你我還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聽懂了嗎!”
顧喬怔了一瞬,淡淡的笑了一下,“包括蔣映初嗎?”
薄硯祁臉色沉下來,看著她,十多秒之後,“睡過。”四年前,當時被下了藥,控制不住,正常的時候下,他並沒有碰過蔣映初。
顧喬眼底暗淡,果然,他那麼喜歡蔣映初,怎麼會能忍住不碰蔣映初呢。
他看著她,並沒有發現她暗淡的眼神,“男歡女愛,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睡自己妻子,天經地義的事情,這跟喜不喜歡沒有關係,如果非要說喜歡的話,冷思薇,我很喜歡你這具身體。”
這具身體很美好,他用著很舒服。
喜歡她的身體嗎?顧喬咬了一下唇,還沒有開口,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很足,她並沒有過多的不適,只是突如其來的衝擊感讓她皺著眉,“薄先生..啊..”
“嗯,叫我名字。”
“薄硯..祁..”
“嗯。”他吻住了她,咬著她的舌尖,唇齒交纏,顧喬側開了臉,他的吻還是密密麻麻的壓過來,男人的手捏住她的脖頸,讓她無法動彈。
侵襲的菸草味還有他身上的氣息包圍著她,顧喬閉上了眼睛,索性沒有一絲抗拒,如他所說,既然是義務,他想做就做吧,反正自己抗拒不了,抗拒在最後惹著他不悅,被折磨的自己。
“乖。”他吻著她半邊臉,“在喊一聲。”
女人細軟的嗓音如同催情毒藥,薄硯祁喉結急劇的滾動了一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對這個女人身體竟然迷成這樣。
自己討厭的女人..
偏偏身體他用著舒服極了。
顧喬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做了幾次,整個人清醒了又昏沉,如同漂浮在水面被暴風雨摧殘的落葉一樣。
他的精力好像無限的好。
顧喬一開始是清醒著的,可是後來身上的反映幾乎吞噬了她,並沒有很疼,跟以前幾次不一樣,鋪天蓋地劇烈濃郁的歡愉讓她措手不及,激烈的吞噬著她。
又困又累。
模模糊糊的聽見了敲門聲,接著敲門聲消失了,她閉上眼睛,很想睡一會兒,臉頰有些癢癢的,被男人的鬍渣跟呼吸弄得,不知道多久他鬆開了她。
汗水黏在臉頰上,顧喬睡了一會兒睜開了眼睛,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睛,薄硯祁輕易的分開她的雙腿,顧喬嚇得猛然清醒,“薄硯祁...不做了好嗎..”
從日落黃昏到現在天完全的黑下來了。
顧喬真的是怕了。
男人眼底很黑,“最後一次。”
“就一次,做完去吃飯。”男人的手指摸著女人白淨的臉,沿著女人的下巴輪廓摸索了一會兒。
他忍了好幾周,這才多一會兒。
不過見她一直抗拒,薄硯祁以為她是因為上次在酒吧裡面險些被人侵犯留下了陰影,看見她顫抖,沒有過多的強迫。
“就一次...”顧喬妥協。
彷彿除了妥協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乖,舒服嗎?”抱住了她,嗓音低低的從男人喉嚨逸出來,薄硯祁翻身讓她在自己身上,顧喬羞於這個姿勢,精緻白嫩原本帶著淡淡粉色的臉此刻漲紅一片,而這個羞恥色情的話她彷彿都有種錯覺身下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薄硯祁!
他吻住了她,意亂清理顧喬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嗓音蠱惑,“告訴我,舒不舒服。”
——
顧喬記不得這個男人做了多少次,明明說好就一次的,她羞惱的連掙扎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了,累的任由他將自己擺出各種姿勢來。
之前幾次雖然挺累挺疼的,但是時間都不長,折磨她一會兒就走了。
這次簡直漫長讓顧喬覺得,要瘋掉了。
而且每一次都頂到最深的位置。
她就算想要忍都忍不住。
身體上的反映感官永遠都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敏感。
後來,顧喬索性什麼都不管不想了,任憑男人東作著,累的睡著了。
薄硯祁見她睡了,鬆開了她,伸手將女人臉上漆黑的髮絲撫開,她臉上都是汗,髮際上汗意更甚,打溼了頭髮,他低頭啄了啄女人的臉,髮絲,到頸部,他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瘋了。
竟然荒唐的一瞬間有一種在這個女人身上極致到死掉也爽的不行的感覺。
男人起身去抽了一隻煙,開啟窗戶,冷風吹進來讓他冷靜下來,抽完了煙,他將顧喬抱起來,去了浴室。
——
顧喬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好像是負重跑步20公里,無休止的跑,累到吐,累到發瘋,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
身上每一根頭髮絲都叫囂著很累。
她看著面前無盡的路,快要絕望了。
腳下綁著沉重的沙袋,兩條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
清晨的光線落在臉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她想要抬手揉一下眼睛,剛剛想要動了一下手指,不適的‘嘶’了一聲。
手指每一根骨節都在叫囂著痠痛感。
顧喬清醒了,她皺著眉,發現自己此刻在男人的懷裡,而因為她的動作,薄硯祁睜開了眼睛,手臂落在女人的臀部上,下巴摩擦一下她的髮絲,嗓音沉沉帶著沙啞,“醒了。”
顧喬又羞又惱,她身上穿著的家居服早就已經不見了,而薄硯祁也沒有穿衣服,最親密曖昧的姿勢緊緊的把她鎖在自己的懷裡。
“薄先生..”女人的嗓音軟綿綿的幾乎沒有有什麼力道,睏意未消散,再加上身上濃郁的澀痛感,“你今天不上班嗎?”
顧喬昨晚晚飯都沒有吃,從日落黃昏一直到現在,都在這這一張床上,她真的...要瘋掉了,無法忽視的是身上侵蝕感官的痠痛感,她想起了昨晚做的夢。
這簡直比負重跑20公里還要累!
渾身軟綿綿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男人明明說只做一次就下去吃飯的!
不知疲倦的弄著她,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昏昏沉沉曖昧的做了一夜。
顧喬快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