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看起來斯文一點的男子說道,“好了,龍哥,那個孫子精明的狠,知道浩子死了之後就躲起來了,但是現在既然得知了這條訊息,那就說明那個孫子沒有錢,只好來這裡堵,手頭緊,這幾天一定會再來的。”
“老子已經沒有時間了。”高龍猛地抽了兩口煙,想起展驍天說的話,如果明天沒有把陳奎傑帶回去,就把他送到夜堂的地牢裡面賠罪!
那個堂主冷夜,跟他有過節,指不定怎麼折磨他呢!
一條命估計就交代在哪裡了。
高龍將菸蒂丟在了地上,太腳踩滅,“進去看看。”
手機響了起來,高龍看了一眼,罵了一句,結束通話了,過了兩秒手機又想了起來。
高龍罵罵咧咧的接聽了,那端羅雲哭著,“龍哥,我求求你了,救救小華吧,我就這麼一個弟弟了。”
“你知道張凱華害的老子多慘嗎?”高龍陰森的笑了一下,“賤人,你不提醒老子老子差點忘了,張凱華還躺在醫院裡面呢。”
結束通話了電話,高龍讓幾名手下去賭場找陳奎傑的身影,讓那個看起來斯文一點的男子留下了。
“王狄,有件事,只有你能幫哥哥了。”
“龍哥,你說。”
高龍低聲說了幾句,王狄臉色一變,過了一會兒,王狄點頭,“龍哥,我這條命都是你給的,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做得乾淨。”
當晚,高龍的手下在賭場抓到了正在玩牌九的陳奎傑,陰森黑暗的巷子裡面。
高龍手裡拿著一把翻著冷光的刀,貼在了陳奎傑的臉上,“你知道,你們幾個把老子害的多慘嗎?”
“龍哥,真的不管我的事情啊,都是花哥乾的,都是他說要上那個女人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啊,還有米莉,是米莉要勾引那個男的,所以才找了花哥去搞那個女的。”陳奎傑早就聽到了風聲,那晚上得罪的是個大人物,浩子擔心花哥去找高龍通風報信,他不敢,先溜了,後來,就聽自己一個道上的朋友說韋浩死了。
米莉在風月場名字很多。
娜娜,嬌嬌,水靈。
“你放心,老子不會弄死你的。”高龍用刀面拍了拍他的臉,然後站起身,黑暗將他包圍,臉上一道殘忍可怖的刀疤在月光下森森陰寒。
“把他的兩隻手剁了給米莉送過去,再把他送到夜堂去。”
高龍處理完這些事情,給展驍天打了一電話,“天哥,事情都解決了,你看..”
“高龍,通了這麼大的簍子,要是薄家那位不動怒的話,估計能留你一條命,左堂是保不住你了..”
高龍臉色一變,沒有了左堂的庇護,且不說薄家會不會放過他,他當做的罪過的那些人估計都能碾死他了,當即大駭,“天哥!!你不能這麼做!”
——
第二天。
警局。
一名年輕的女丨警丨察說道,“張凱華死了,當晚輸入的藥物裡面含有大量的安眠藥。”
陳隊皺著眉,“監控查了嗎?”
“有駭客侵入,剛好在那一時間段監控出現問題,現在正在緊急恢復。”
“我知道了, 我去報告局長。”
張凱華之前雖然沒有死,雖然清醒了,但是整個人都癱瘓了,薄家那位爺下手太狠了,脖子以下基本都不能動了。
這個張凱華啊,為非作歹,迷.奸過很多女性,在酒吧巷口,但是對方受害女性都選擇不報警,只有上次上次**女大學生鬧得大了,被抓進來,但是沒有一個月就被保出去了。
那個女學生家裡被塞了錢,也不告了。
這次死了,陳隊覺得,也算是對那些受害女生一個交代了。
——
一週後。
顧喬正在家裡拿著逗貓棒逗著阿嬌玩。
阿嬌玩的不亦樂乎。
阿嬌作為一隻高貴的落魄的王子,它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膚淺的。
但是控制不住自己呀!
真好玩!
張媽出去買菜去了,打電話問顧喬需要帶點什麼回來嗎?
顧喬想了想,她想喝酸奶,“張媽,你給我帶一盒芝士酸奶回來吧。”
廚房裡面燉著雞湯。
張媽出去了,顧喬每隔一段時間就過去看看,將火關的小了一點。
門外響起聲音,顧喬以為是張媽回來了,沒有理會,用勺子咬了一勺雞湯,撇去了上面的油脂,喝了一小口。
這一段時間胃保養的不錯,張媽每次做菜的時候也適量的新增一點葷菜,顧喬也並沒有不適應。
“張媽,你雞湯放鹽了嗎?沒有什麼味道,我再加一點鹽吧。”顧喬握著勺子,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廚房的門被從外面推開。
顧喬聽見聲音,她捏著勺子的手指一僵,空氣裡面帶著外面陌生冷風的氣息跟菸草的味道,這不是張媽。
她還沒有來得及轉身。
男人長臂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了她細弱的肩膀上,密密的吻落在了她脖頸,溫熱的呼吸噴上在上。
顧喬手裡捏著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薄先生,你..回來了。”他出差回來了嗎?顧喬想要轉身,被男人箍住了腰,她動彈不得。
顧喬在家裡只是穿著一件淺綠色的家居服,男人的手指探進了她的衣服裡面,摸著她細膩的面板,薄唇舔過了她敏銳的耳骨,“冷思薇...”
在雲城著一週。
他晚上做夢瘋了一樣的想起來這個女人,想起這個女人嬌軟的身體,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騰出一隻手來扯了一下領帶。
顧喬被他弄的耳蝸很癢,她縮了一下頭,“薄先生,你剛剛回來嗎?”
“嗯。”他剛回來,一下飛機就趕來這裡,本來慾望沒有這麼強烈的,聽見女人細細軟軟的嗓音,如同強烈的春藥一樣,呼吸粗重強烈,舔著女人晶瑩的耳尖。
顧喬被嚇得小聲的‘啊’了一聲,伸手推著他,“薄先生,你剛剛回來,要不要..”
廚房裡面,帶著雞湯濃濃的香味。
燃氣灶上。
砂鍋裡,‘咕嘟咕嘟’的冒著泡。
“你要不要喝一碗雞湯啊。”她不安的扭動著,他的胸口貼在 她的後背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她聽見男人失衡‘咚咚’的心跳聲。
顧喬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他不像是重欲的人。
以往,跟她做的時候,要麼就是醉了,要麼就是她惹著他不悅,他用她的身體來發洩自己的慾望。
清醒時候,從來不碰自己的。
“薄先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顧喬想了想,一邊掙扎著,說了這麼一句話。
“對,我不舒服。”薄硯祁也覺得自己是生病了,身體某些感官出現了問題,心臟也有問題,要不然為什麼他對這個原本應該極其厭惡的女人這麼有興趣了,這具身體讓他意亂情迷。
他抱起來她,喘息無比粗重的落在脖頸上,拖著她的臀部將她放在洗碗臺上,伸手沿著她光潔的後背慢慢的下移。
顧喬起了一層顫慄。
女人的抗拒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變相的勾引一樣。
薄硯祁咬著她的髮絲,嗅著女人髮間的清香,吻著她的唇,吸允她舌尖發麻,牙齒碰觸著她的牙齒,咬的她舌尖疼,這是顧喬第一次感受到這麼強烈帶有濃濃慾望的親吻。
幾乎是要掠奪她口腔裡面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