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送禮？”方不為皺著眉頭反問道，“四百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不管是撈人，還是拉關係，都綽綽有餘了。這個趙金山還想幹什麼？”

方不為之前還想著利用趙金山查一查和水很行，但李鳳年竟然爆了出來和和水銀行的關係，所有的疑點都有了根據，趙金山就沒什麼用了。

“千萬不要枉自菲薄！”高思中自得的說道，“也不想想我特務處是幹什麼的？眼看著咱們的勢頭蒸蒸日上，未嘗不會有一天超過黨調處和特工總部，至少那個老孫，就是個明眼的。他就在組織部，偶爾還是能知道一些內幕訊息的……所以趙金山下這樣的死力氣巴結你我，也不算奇怪。”

“掮客？”方不為疑惑的問道。

高思中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你別看老孫不聲不響，好像沒什麼名頭，但他光是替苦主居中給賀清南牽線，就賺的盆滿缽溢。我估計，這個趙金山也是這樣的想法，想提前燒一燒我特務處的冷灶……”

方不為沉思不語。

特務處的勢力現在雖然還比不上黨調處和特工總部，但要論格調，卻是隻高不低。

黨調處對內，特務處對外，這是統計局成立之初，委員長就定下的格局。

除了清共之外，賀清南也就是抓抓貪腐份子，但這個年代，你要說你當官不貪，能讓別人笑話死你。

更何況，賀清南的頭頂上還有兩個管家婆婆，黨調處和特工總部並不是他說了就絕對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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