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於她而言,理所當然的事,譬如說昨天就算把命交代在山上了,也是死得其所。可於他而言,不是的。他本是個書生,充其量是個心理學顧問。甚至還是懲罰者組織的受害者。可現在,兩人重新認識第二次,他依然為她捨生忘死得天經地義。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尤明許垂下眼眸,掩去眼裡的一些澀意。
答案,已經在她心裡了。
她想,是她這段時間固執了,是她對於他中途的失憶抽離,太過耿耿於懷。
那句話,他是死活想不起來。
可是,他已經在那樣做了。
她還非要等那句話嗎?就像他說的,等上個三十年?
想到這裡,那滿心的苦澀裡,居然還湧出了一絲莫名的甜意。
電梯門開,兩排病房,重症監護病房就在盡頭。此時正是晚飯時分,人來人往,醫院裡竟有幾分熱乎的生氣。尤明許的心忽然不受控制地飛快跳動著,朝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剛走了一小段,就聽到旁邊的病房裡有人喊:“明許?”
尤明許回過神來,腳步一頓,才注意到身旁正是許夢山和景平所在的病房。裡頭就兩張病床,兩人都醒著,看著她。尤明許連忙走進去。
許夢山傷勢輕一些,已經坐起來了,只是神色還有些憔悴,看到尤明許,眼裡閃過柔和沉靜的光,如同之前每一次,望著自己的搭檔。
景平還躺著,床頭掛著好幾瓶藥水,身上也纏得緊巴巴的,只有一張臉露在外頭。臉上還都是傷,眼睛和臉頰上的腫都沒消,那樣子看著就讓人心裡難受。他也看著尤明許,居然還擠出了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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