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是老實人來著？有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老實人嗎？果然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牧家父子又受一次打擊，狠狠瞪了孫先生一眼，強壓著怒氣，只希望林燁趕緊走。

孫先生知道理虧，低下頭不敢吭聲。

“林先生還有什麼吩咐？”牧文東問道，言下之意是錢都拿了還不趕緊滾蛋。林燁哈哈一笑“牧董太客氣了，要是不嫌棄，叫我老弟就行。什麼先生先生的，太見外。”

牧文東嘴角使勁抽了抽，無奈道“林老弟還有什麼事嗎？”

林燁豎起一根手指“最後一個問題，這請殺手，是老哥自己的主意呢，還是有別人參與？”

“這個……”牧文東還想表現一下自己的仗義，孫先生連忙說道“牧先生，今夜去打擾林先生的那十幾個人，有幾個很眼熟。”

牧文東心裡的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這群混蛋，要是早把這些人拿出來，大家聯手，早就拿到那個方法了，何至於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居然敢揹著我偷偷去搶，很好，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

牧文東痛痛快快把跟他合謀的其他七八個珠寶商一塊供出來，只是保留了一個月後奈溫派人過來的事情沒說。

“人很多嘛。”林燁不驚反喜，眼中金光閃爍，都是人民幣符號，呸，是他在推算牧文東說的是否是實話。到後來他不得不承認，這種老狐狸，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哪怕他欺騙自己，恐怕也看不出來，除非在他心情激動，心神失守的時候用“看彈幕”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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