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小截在外面。
“啊……嗯……”林梔突然哼叫出聲。
“疼嗎?有沒有不舒服?”季淮盛啞聲道,他藉著微亮的月光,仔細觀察著林梔的表情。
林梔皺著眉,搖搖頭,沒有說話。
不疼,就是很刺激。
她生怕做這事,會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神經緊繃著,細細的感受著他的進入,她想,若是他動作魯莽,不知節制,她就立馬推開他。
可沒想到,越認真感受,身下的快感越強烈。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裡那根硬物的形狀,
碩大的蘑菇頭,青筋蚯結的莖身,炙熱又粗糙,強勢的摩擦著穴裡的嫩肉,帶來陣陣刺激的快感。
身體深處甚至有些難耐瘙癢,希望他進入的更深,填滿她的身體。
見林梔並沒有不適,季淮盛控制著力道,加快抽插的速度,勃漲的肉棒撐開緊絞的嫩肉,一挺一送的進出著嫣紅的花穴,肉棒每次拔出時,還會帶出些透明的液體,沾溼了身下的床墊。
滑膩的軟肉緊緊裹纏著他,穴裡又溼又熱,而且異常緊緻,絞得他頭皮發麻,肉棒越發堅硬膨脹。
“老婆,你裡面好舒服。”他毫不吝嗇的讚美她。
“啊……你當心點……別傷著孩子。”林梔嘴裡溢位細碎的呻吟,劇烈的摩擦讓她有些受不住,身體震顫著,花穴被刺激的一縮一縮的,淫水直流。
“好,我輕點。”他沒有插到底,只插進三分之二,輕柔的抽送著。
抽插的速度突然變慢,讓林梔有些難耐,她快要到那個點了,卻又被迫降了下來。
她主動抬起自己的臀部,去吃他的肉棒,希望他插的更深,緩解裡面的瘙癢。
月光清淺,季淮盛低頭,看著她敞開的腿間插著一根紫紅色的大肉棒,花穴被撐成他的形狀,肉穴頻頻收縮,把他往裡吸。
“別動。”生怕她抬臀費力閃了腰,季淮盛按著她的臀,讓她躺實在床上。
躺實了,林梔吃不了他的肉棒,穴裡空虛的很,她難耐的呻吟著,央求道:“嗚……裡面難受,老公,求你插深點。”
這聲老公,叫得季淮盛熱血沸騰,他想快速的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卻又怕傷著孩子,極力忍耐著,額頭上青筋暴起。
理智尚存的他,把肉棒拔至穴口,又用力的插進去,抵著深處的花芯,輕輕的研磨著。
“是這裡癢?”他啞著嗓子問她。
“嗯……再快點。”
季淮盛加快速度,小幅度的撞擊著宮頸口外沿,他不敢太用力,怕撞進裡面,傷著孩子。
“啊啊……嗯……”林梔舒服的呻吟著,密集的撞擊,緩解了她深處的瘙癢,隨著撞擊,深處酥麻酸脹,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她尖銳的叫了一聲,身子抽搐,花穴用力一絞,死死鎖住粗大的肉棒。
“哼……”季淮盛悶哼一聲,被她絞得射了出來,龜頭抵著宮頸口,跳動著噴射出一股濃白的精液。
他撐在她身上,劇烈的喘息著,汗水順著他冷硬的下顎線滴落在她的肚皮上。
靜謐的房間裡能聽到兩人急促的喘息聲,他休息了片刻,把疲軟的肉棒從她身體裡拔出來。
本想問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卻發現林梔雙眸緊閉,呼吸淺淺,已經睡著了。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她,端著溫水替她擦乾淨下身,再把她抱回床中央,兩人交頸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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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懷孕三個月後可以做之後,林梔和季淮盛兩人在夜裡嘗試摸索著,竟也體會到孕期獨特的樂趣。
兩人在婚後各方面都很和諧,相敬如賓,恩愛不已,可近日卻發生了件事,讓兩人大吵了一架,季淮盛更是淪為全國人民的笑柄。
時近九月,天氣涼爽,落葉簌簌,空氣中瀰漫著蕭瑟的味道。
林梔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她整日和季淮盛待在一起,日子雖過得清閒,卻顯得有些孤寂。
林梔有些想念家人,於是收拾東西回林家小住了段時間,季淮盛不放心她一個人,也跟她一起回林家了。
這天中午,林梔在二樓午睡,季淮盛沒有睡意,等林梔睡著後,他輕手輕腳的下樓。
作者:後面還有兩章,關於那把傘的,還有收尾的,都是劇情,不想看的可以不用買了。
73、影帝跟狗搶東西
院子裡,林姥姥和灰灰正在玩耍,季淮盛向姥姥問了聲好,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幾月不見,灰灰又長大了一圈,力氣也變大了,它拖著肥嘟嘟的身子在院子裡奔跑著,季淮盛的視線落在它身上,隨著它在院子裡逡巡了兩圈。
繞了兩圈後,灰灰跑到狗屋旁,它跳起來咬著雨傘邊沿的帶子,季淮盛看著那雨傘,越看越覺得眼熟。
他走近狗屋,仔細的端詳著這把白色的雨傘,看到雨傘某側邊沿上印著的黑色字母“JHS”時,突然怔住,這是他以前用過的傘。
季淮盛心裡突然生出許多疑問,他回到二樓的臥室,走近床邊。
林梔仍在熟睡,淺淺的呼吸聲瀰漫在靜謐的房間裡,懷孕以後,她身上散發出一種母性的光輝,越發顯得溫婉賢良。
季淮盛低頭湊近她耳邊,輕允著她頸側的面板,嗓音低沉沙啞,有幾分惑人的味道:“梔梔,放在狗屋上的白色雨傘是哪裡來的?”
因怕耀眼的光芒刺著林梔的眼眸,睡覺之前,季淮盛已經把窗簾拉上了,現在屋裡光線昏暗,林梔睡的昏昏沉沉的,聽著耳畔低沉蠱惑的嗓音,她迷迷糊糊的睜眼看了他一眼,又瞌上眼眸了。
她閉著眼睛,似夢囈般呢喃道:“你送給我的啊。”
“什麼時候送的?”
“就八年前,在京州大學,你讓我幫你帶路那次。”
“八年?這把傘你留了那麼久都沒壞?”季淮盛有些驚訝,他剛才仔細端詳那傘,發現那傘依舊嶄新,不像經常用的。
“我之前一直捨不得用這把傘,用保鮮膜包裹住好好的珍藏著。”林梔嘟囔了下,蹭著枕頭繼續說:“我當時那麼喜歡你,愛屋及烏,可寶貝這把傘了,當然不會壞。”
季淮盛震驚的看著林梔,八年……她八年前就喜歡他了?她瞞得真好,竟是一點端倪都未洩露出來。
既然那麼寶貝那把傘,現在為何又給一隻狗擋雨,季淮盛覺得那把傘,是他和林梔第一次相遇時的信物,對他們的感情有著里程碑的意義。
他覺得把傘給狗用,就褻瀆了他和林梔之間真摯純潔的感情,於是他下樓把傘收起來。
耳畔突然沒有了季淮盛的聲音,林梔清靜的睡了半晌,沒過多久,卻被刺耳的狗吠聲吵醒,她睜開眼睛,漆黑的瞳孔裡已無睡意。
林梔下到一樓時,便看見季淮盛正在拆狗屋上的白色雨傘,灰灰咬著他的褲腿,不停的吠叫著。
“季淮盛,你幹嘛?”林梔站在客廳門口,朝他喊了一聲。
“我要把傘拆下來。”季淮盛手上的動作未停,繼續拆著。
灰灰叫的更大聲了,那是它的傘,它不允許別人搶走。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