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蔚雲棄馬奔到帳中,軍帳外站著無數的將士,神色安然,眼中弄流露悲痛哀傷。帳中的將士均是鋼鐵一樣的漢子,如今卻是個個眼眶紅紅,臉上掛著淚痕。
床榻上的人的血衣還沒有換下,慄蔚雲走上前,看著那已經殘破不堪的衣袍,看著破爛之處露出來的道道血口,她只是覺得心很痛,嘴巴苦苦的,卻一點淚都沒有,哭不出來。
此時胡平川正在給李西隅清洗面頰,慄蔚雲伸手過去,胡平川遲疑了下,將手中的面巾遞了過去,甚至起身讓了位子。
帳子內的將士也並沒有在意,沒有誰去在意這合不合理。
潔白的面巾被鮮血染紅,她一邊擦拭一邊看著躺在面前已經毫無氣息的青年的容貌。
原本那一張英俊的面龐,右邊的半張臉已經毀了,雖然已經是幾年前的舊傷,傷口早就癒合,但是卻可以想象當時傷的是多麼重,多麼的駭人,甚至可能危及性命。
眉眼、口鼻、下巴……她仔仔細細的看著,手輕輕的擦拭臉上的血跡,好似輕柔的呵護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生怕稍稍重了些會弄疼面前躺著的人,甚至會驚醒他的安睡。
淮寧王、胡平川和孟青楊幾個知曉慄蔚雲身份的人,哀傷的同時都在緊緊的盯著慄蔚雲。
她的舉動太反常了,若是她此刻大哭一場,哪怕是拿著刀槍要重進於城殺人他們都不覺的震驚,可此時她不苦不說話,目光中出了悲涼沒有其他複雜的情緒,這反而讓他們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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