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在後面慢騰騰地說:“你小時候……挺煩人的。”
特別黏人,像塊牛皮糖, 天天跟個小尾巴似的吊在後面。
“……”
“那時候我想過好幾次把你打一頓,然後恐嚇你離我……”
秦予鶴及時叫停:“江淮, 別說了。”
江淮:“?”
秦予鶴說:“麻煩給我的童年留一點虛假的美好記憶。”
江淮笑了,倒真沒再往下說, 他點了點手機,問:“用不用我一塊兒把衛和平叫來?”
“不用了。”秦予鶴低了低眼皮,後肩抵在座椅靠背上,“他又吃不來辣,讓他來了,吃完他明早還得找咱倆哭。”
江淮不自覺上抬。秦予鶴說的是實話,衛和平吃不了辣,每回他倆來吃川蜀火鍋,衛和平還是有邀必來,美名其曰不吃白不吃,吃完第二天就跪在廁所給他們發微信哭訴自己屁股慘無人道的遭遇。
然後下回還來。
下了車,最近降溫,白日裡氣溫也不過十一二度。
江淮下車打了個哆嗦,秦予鶴瞥他:“你又沒穿秋褲?”
江淮沒吱聲。
秦予鶴沒說別的,只把羊毛圍巾摘了下來,遞過來:“你可以圍腿上,我不嫌棄你。”
江淮:“……”
“滾吧你,”他搡了秦予鶴一把,“進去就不冷了。”
江淮和秦予鶴兩個人混了十多年,已經熟到出來吃飯,另一個人會點什麼都門兒清了。江淮褲兜的手機震了震,他進座,把點餐板扔給秦予鶴:“兒子點吧,想吃什麼,爸爸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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