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縫間的蜜彷彿舔也舔不盡,由下而上,劉烈嘗著甜頭又尋著水香,捧住景姮纖弱的臀,十指漸漸重力,如痴似醉的將舌頭遊弋在玉門處,久久不絕的火熱,一勾二掃,出了蜜露的花弧已是斑斑水光豔麗。
“唔……”
未曾扣住的右腳被劉濯連帶著鐲兒一併折壓到了腹上來,更甚分開了雙腿,景姮迫地一時軟一時緊,口球塞住的丹唇裡喘息細弱的嬌亂,聽著劉烈故意嘬出的聲兒,酥酥入骨的酸慰逼的她雪頸不斷後仰,額前熱汗溼了鬢角,烏青的長髮絲絲縷縷搖曳在榻畔,說不得的妖媚婀娜。
心神已亂,妙態初顯,她急著掙動環扣裡的雙腕,在他用舌尖抵弄穴孔時,不禁細腰一震,很快便如一江春水盪開,緩緩兒溺在了情慾的漣漪中。
奪眶而出的淚被劉濯俯身吻去,明光下,依舊透著清冷的鳳目淡淡的看著那雙被慾望沖刷的美眸,朦朧的水澤裡她已經銷了魂兒。
“還是喜歡的,為何總是不願承認?”
他低低說著,溫柔的笑在唇際顯得漫不經心,明光下映著他玉潤的面龐,總是有種無情的錯覺。
景姮說不出話來,口球壓住了舌使得她無法吞嚥,灼灼的長呼短吸不得平息,反而讓口涎順著玉球的孔眼流溢了出去,快感帶來的迷醉中增多了羞恥的刺激。
她不敢看劉濯,閉著眸無依顫瑟在榻中,幸而劉烈已經停下,給了她片刻的緩解。
“王兄,現在應該可以了。”
嫣紅的花弧被劉烈撥開,湧著晶瑩水露的穴口被他揉了揉,到底是太嫩了,舌頭的粗糲都足以讓她那處敏感的充血,肉蒂之下隱藏的孔眼被他颳了刮,隱約也淌了水。
劉濯正在用絹帕替景姮擦拭著嘴角,此時冰肌玉骨染豔,幽幽香馥從內散出,那是最誘人的女兒香,丟開被口水浸溼的絲帕,長指輕輕的撫摩著景姮玉嫩粉透的身體,溫熱的汗水似乎都是香的撲鼻。
“可能會疼,不過阿嬋應該會一直記住的。”
景姮無力的搖著頭,喉間的醉意猶在,哀哀的看向劉濯,到底是後悔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給她求饒的機會,慌動的心因為他起身而更加的急亂,這一急,險些失了禁。
“忍不住了?”
說話的是劉烈,他高握起景姮的右腿,眼看著小溺的孔兒裡洩了小汩的水液,許是憋的急,連咬紅的陰唇都縮的厲害,待看見王兄取了較小的銀針出來,他頗是同情的看了眼景姮。
歡愛時他雖總是狼一般的狂肆,可到底是不及王兄這層出不窮的手段。
握在掌心的細踝抖掙起來,知道她害怕了,他也只能伸手去安撫她一二,誰叫他是愈發的興奮了。
這方涼榻的淫邪處頗多,雙腿被撐開時,景姮甚至眼睜睜的看著劉濯將那根圓頭的銀針插來,且不及驚喘,生硬微涼的異物探入了溺口中,此內嬌肉更比下穴敏感萬千倍,初次被入,生生的刺疼讓她連呼吸都窒住了。
“王兄再輕些吧。”
眼看景姮頰畔的桃緋驟白,整個兒彷徨僵顫著,可憐的直叫劉烈心癢。
劉濯垂眸,修長的眉依舊舒展的仙姿秀逸,手上的力度已然很輕了,銀針內推的速度也很緩,圓潤的頭端陷入孔眼裡,往外抽動時,水嫩嫩的紅肉都扯了出來。
“嗚——”
景姮終於咽出了細弱的音,火辣辣的疼在那小小的孔兒裡不斷燒起,推的不深卻已經觸及了極端,那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致命處,連線著渾身上下的經絡,劉濯一推,股股痛楚難言,他再一抽,洩走的疼中迫不及待有了水意。
不要不要不要!!
心中的吶喊在喉間悉數化作了咽泣,那是清晰到毛骨悚然的痛,直到劉濯以指探入下穴時,才緩了她幾分,他太清楚她的構造和快慰點,在最疼的時候,修長的指腹摸探著她前穴的上壁。
輕旋微摳,在緊縮的溼熱裡攪出了另一番的快感來。
圓頭的銀針淺進淺出,極致駭人的痛意也漸漸變了滋味,鼓縮的小腹內,尿意衝湧著想洩出溺口去,卻因為那根小小的銀針而不得。
他再往內推入,新鮮又強烈的感覺刺激的整個小腹都酸了,這種感覺很快散遍了四肢百骸,一時間水深火熱癲狂翻湧。
景姮瘋狂的搖著頭,滿目驚懼,那蜇人的痛入了骨便化作了嗜血的癢,越是痛越是脹便叫她愈發咬緊了劉濯的手指,陣陣淫濡中他快速的抽動起來,一邊又換了更大一些的針頭塞入,她還來不及感覺痛意,就被穴中的熱癢快樂的差些衝暈過去。
“唔唔唔!!!”
垂落的口涎溢的歡快,景姮腦中經久空白,耳畔嗡鳴,焦灼的艱難掙扎嬌軀,香汗沿著玲瓏的曲線不住滑落,那痛到極致又爽到極樂的感覺,是刻骨銘心的讓人慾罷不能。
長指忽地深插內穴,頂的她在肉慾中緊張痙攣,此時再想失禁也做不到了,只能被劉濯操控著雙孔,他讓她哭便哭,他讓她愉悅方能得以釋放。
“阿熾,過來拿住。”
塞進溺孔的針頭不長,卻不妨被景姮擠出,所以劉濯讓劉烈過來抬著,他則再加了一指進入絞夾的內穴裡,涓涓水湄的穴肉正是淫亂期,深處燙的灼手,雙指抽動起來便是一陣膩耳的靡靡水響。
“嗚!”
作者菌ps:算SM了吧,哈哈哈這幾天得寫點甜甜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