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微涼衝激著溫熱,五指似有神力般,揉的她心跳狂快。
“唔~”
她弱弱輕嗚著,如那日春夢裡無二,嬌婉的聲兒軟若了水。
小巧的蓮足不安的踢動在錦衾之上著,還未動幾下,就被人捉住了,長指掐著腳踝,不重的力道充滿了強勢,腳趾被含住了,粗重的喘息開始危險地流連在細潤的腳背上。
含弄的感覺很真實,景姮幾度想醒過來,卻總被壓在一片漆黑中,睜不開眼睛讓她愈發的敏感,上身瑟瑟顫抖在一人懷中被任意揉摸,而下面,另一人的唇已經順著小腿往上襲來。
她羞極了,揮著手掙扎。
有人輕易鉗制住了她的手,笑了一聲,舌頭舔過細腕,用嘴裹住了她的手指,品嚐一般的含吃著,直吃的景姮惶恐悚然。
雙腿被拉開了,不住戰慄的腿心也被烙印著熱吻,有人說了什麼,軟軟的她被抱了起來,雙股架開,大露出毫無遮掩的秘處,形同嬰孩把尿般。
手指撫弄著最緊嫩的地方……
不要!不要!
驚駭的景姮急哭了起來,灼熱的喘息越來越近——
*
再醒來時,蓮雀燈已掌明,景姮在芙蓉榻間坐起,惶惶的看著自己的內寢,四肢還殘餘著蟲噬般的酸癢,她驚疑不定的又看著身上完好的寢衣,一切顯然只是個可怕的夢罷了。
檀口的填塞,乳間的夾捏,花縫的舔弄,以及最後她噴出的股股春水……都只是又一場旖夢。
“侯女醒來了,可要用膳,方才君夫人將走,送來的肉羹還熱著呢。”
莞娘並幾個女侍入來,見景姮已醒,便各司其職,挑帷幔遞蜜水,待連飲了幾盞蜜甜的溫水景姮才緩緩的吐了口氣,緊繃的身子鬆懈了下來。
“我記得我不是去看錶兄了麼?”
散亂在肩頭的長髮被莞娘用繡鳳髮帶束起,奉了絹帕替她拭嘴,莞娘才回道:“侯女午時暈厥了,是王太子送您回來的,醫工說許是此前大疾落下的病症,侯女醒來便無虞了。”
景姮怔怔的點頭,明光下的手愈顯白皙,她依稀還能記得每個指節被仔細含咬的感覺。
“我不餓,讓人去備湯浴,我要沐。”
又做了那樣的夢,一身尚且清爽,可腿心處卻膩的不行,景姮羞於啟齒,沐浴時便不允人伺候,獨一人浸泡在水中,大概是今日碰了劉濯的藥,她身上也帶了股淡淡的藥味。
嫋嫋水霧蔓起,溫熱的水灑在柔嫩的肌膚上,大片的奶色瑩徹,半藏在水面的渾圓微紅,景姮瞧了瞧,只當是自己方才碰的,不禁又想起夢中被大掌輕柔重捏時的癢,她紅著臉趴在了池壁上。
夢中她被揉硬了乳尖,小小的果兒亦是被好好吃了一番,吸的她連連吟叫了許久。
不堪的夢境如潮水襲來,景姮忙用手按住了小腹,酸酸澀澀的癢在體內旋動,不由蜷緊了腳趾,夾攏了腿兒,可是不管她怎麼做,那股被人用舌頭頂入的快感還是來了。
夢中她被刺激哭了,粗糲的舌抵著薄嫩穴壁而入,插著、吸著,弄的她哭,頂的她顫,最後便是一汩接一汩的淫流噴湧出來… …
景姮捂住了發燙的臉,若不是連續兩場春夢,她還從不知道,除了小解,體內還能淌出別的水,還噴的那樣急烈,那樣多,多到男人喝都喝不過來。
阿嬋噴慢些,我喝不贏了,這樣甜的水兒莫要浪費啊……
“啊,羞死了!”
她驀地將自己沉入了香湯中,那句淫邪可怖的話才終於在耳畔暫時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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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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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翌日,劉寧駕臨侯邸,同行的還有吳王劉翊。
“聽聞堂兄這幾日有恙,知道阿嬋無暇,寡人等了許久,才今日來看看你,這套玉壎制了一年餘,你瞧瞧可還合意?”
劉翊是宣帝的第三個兒子,生母為寵姬酈夫人,太子之下他最得父心,十九歲的他尚且未弱冠,卻早早被封為王,以吳地為國,他模樣甚英俊,自幼聰穎好武,本性極善。
半扶重袖他白皙的手指自錦盒中拿起一隻玉壎,當空而置,明光剔透的精美,輕輕轉動便能瞧見細描的鸞鳥振翅,栩栩若生。
景姮訝然眨眸,這樣的玉壎竟然一盒便制了六隻,也不知耗費了幾多人力。
“太貴重了,大王還是收回去吧。”
這只是其一,其二是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會吹壎,便是拿著此物在手中,也覺得很是陌生,不如長琴箜篌能叫她很快找到熟悉的感覺。
劉翊滿面的朗朗笑容立刻凝住了,有些失落的看著玉壎。
“可是當初阿嬋明明說過想要的。”
因為她說過,所以他才讓人去做,從選玉到定圖描案他都一一監督著,整整三百多個日夜才完工,今日滿懷期待的送來,卻不想……
見他如此,景姮有些過意不去了,只能說道:“我收下我收下,大王也知我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所以……”
也不等景姮說完,劉翊便重展了笑容,溫柔的看著她,聲音清越的愉快:“寡人知道的,阿嬋說了收下那便要一直留存呀,特別是這一隻,上面的鸞是寡人親自描的。”
他將手中的玉壎鄭重遞給了景姮,微涼的玉透在光下,高傲的鸞漂亮極了,景姮純澈的眸笑的彎彎,頗是感動。
“我會好好珍藏的。”
不由想起劉翊先前送她的長毛兔,景姮將玉壎握的更緊了,本能覺得萬不能被劉烈看見這些。
一直跪坐在一旁的劉寧終是難忍了,拍了拍案几,綴著金鈴的臂釧鐺鐺脆響,沒個好氣的冷哼著:“阿嬋厚此薄彼了,我送的芍藥你也得珍藏!”
“那是自然。”景姮笑的俏麗。
劉翊生母出自低寒,卻有絕佳姿容,曾在城陽長公主府為謳人舞姬,機緣巧合被宣帝所幸隨駕入宮封為美人,她極擅梳妝,創得好幾種髮型得貴婦追捧,媚的帝王歡,可惜脾性不佳,儀仗城陽長主與長樂宮之勢,便總於曹皇后相爭。
以至於劉寧與劉翊兄妹關係也並不融洽,如今日這樣坐在一起也實屬不易,劉寧遲遲不走,劉翊便先打了退堂鼓,景姮親自送他出府。
“待送了阿嬋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