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踱步入堂,換了一身短曲深衣倒有了幾分王族優雅,不過依舊蠻霸的很,行走間蔽膝前的玉組瑱瑱作響,星眸若劍般凌厲含笑看向劉甯。
“繼續說啊,孤早聞永年公主一向喜歡背後挑撥人是非,今日難得聽到,可真是有幸。”
“你——”劉甯倏地站起身來,氣的手發顫,卻被劉烈的那道眼神嚇的不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勉強穩住說道:“你們做了什麼自己知曉,當真就不怕我說出來?”
景姮心不受控制的一緊,抬眸遲疑的看著兩人。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做了什麼。”
他仍舊在笑,聲音卻透起了絲絲寒意。
作者菌ps:大母就是祖母,甯讀(ning),劉烈字阿熾~求收藏和留言哈
春夢h < 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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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夢 h
劉寧負氣而去,還氣的不輕,景姮要去送她,拖曳的裙裾下腳步焦急,還沒走出堂中就被劉烈伸手給攬住了,有力的長臂環在腰間猝不及防就將她給抱了起來。
“走便走了,也沒說出個一二來,阿嬋可是信她?”
“阿熾!”
他一隻手就扣全了她的腰,單臂輕鬆地抱著她回了茵榻去,絕對的蠻力,景姮被他壓在身下,距離太近,一促一慢的兩道呼吸瞬間交融,不由想起先前的吻來……
她滿目不安的怵惕,直刺的劉烈心中生疼,俊秀的面容微微扭曲,極力壓制太久的東西此時紛紛尖嘯著要鑽出身體來,那是過往十年裡積壓下的情感。
不,不能表露出一分一毫,她會害怕的。
景姮緊張了半晌,壓著她的劉烈卻驀地鬆開了她。
“你那病疾來的突然,失了記憶也不是壞事,不要總傻傻的聽信旁人的話,特別是劉寧。”掐過她腰的手掌悄悄收回了廣袖下,緊握成拳,織腰纖細的軟度依稀,指腹微微的顫抖,對她極度狂熱的那股衝動又湧上來了。
“知道了。”
幾日相處,景姮多少清楚了些劉烈的脾性,猜鷙專橫又倨傲慵懶的很,今日若是別人說那番話,他或許還不屑一聽,可偏偏是劉寧。
只因——
景姮母親出自灤平候鄧府,祖上自戰國時便是諸侯,先秦統一,鄧氏依舊榮尊,延及大漢初立,鄧氏祖輩隨高祖也立下汗馬功勞,爵入列候。
昔年鄧氏有三姝,長女入宮為後寵映椒房,卻最是福薄,十九歲時薨在了甘泉宮;次女嫁給廣陽王為王后,生兩子一女,太子濯、王子烈及翁主劉漪,極得廣陽王愛重;而幼女則嫁進潁陽候府,成為如今的景侯夫人,生女景姮。
劉烈厭惡劉寧,就是因為三年前,匈奴陟(zhi)髑(du)大單(chan)於求親大漢,眾帝女中便永年公主年歲正值,該她和親塞外的,劉寧死活不願,曹皇后更是捨不得嫡女嫁去匈奴,一道詔令傳去廣陽國,劉漪被冊封為公主,代替了劉寧和親匈奴成為陟髑眾閼氏(yan zhi)之一。
那是劉烈的親阿姊,哭別廣陽出塞後便再沒了音信,叫他如何不恨。
這些往事都是景姮從別人口中得知的,而也是劉烈此生不能忘懷的,長姊出塞,長兄殘腿都發生在那一年,而這一切都拜一人所賜……
“阿熾,怎麼了?”
景姮用手指小心戳了戳劉烈的手臂,沉思的人回過神,又一把抱住了她,緊緊的像是在尋求著什麼,下頜抵在她的肩頭,在她耳畔沉沉說到。
“有生之年,我定會踏平匈奴……”
後面還有的話他不曾說完,在景姮看不見的身後,那一雙星眸璀璨,森冷陰沉。
這一年他十七歲,而後的幾個十七年,他用實力證明了自己這句話絕非狂妄自大。
……
晚膳劉烈是在侯邸中用的,他對外人呲牙頑兇,對自己人卻又是另一番好,一口一個從母,將景姮母親喚的心悅,而姨丈景侯自然也要示好,一席下來,眾人都是歡愉含笑。
唯獨景姮心裡堵得慌。
母親說——婚期將近,阿姊幾番催期,就想著把我兒迎去廣陽,罷了罷了,阿熾如此好的兒郎,阿嬋嫁過去,從母也心安了。
父親說——是極,阿熾胸有偉略,少年雄才,後生可畏也。
只有景姮知道,這廝看似謙恭霽月的背後,藏的是什麼。
離了前堂,景姮才想起吳王送給她的兔子,那小東西她還甚喜歡的,女侍在亭中不曾尋到,景姮便帶著幾人出了長芳園持著明紗燈去找。
“侯女,在這兒!”
夜色漸深,苑中四下草蟲喓喓,景姮踩著落了花瓣的柔軟草叢幾步過去,青草沒過了腳面,白日裡還趴在懷中的一團雪白,此時已無聲息的落在角落裡。
景姮拿了燈蹲身去細看,這兔子來自西域,身形若貓兒般大,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僵硬已久,很可怕的樣子,她顫著手去摸了摸。
才翻了一下,幾個女侍都嚇著了。
“侯女莫看了,許是高處不慎落下摔死了。”
景姮抬頭看了看薔薇蔓延的高牆,不是的,它是先被掐死,然後擲在了花牆下。
這一夜,景姮睡的很不安穩,她沒同往日一樣喝女侍送來的湯藥,夢中的她被人壓著,捆著,身後撞入的東西又粗又大,撐的她好疼好脹。
她在尖叫著哭喊求饒,卻被另一人吻住了唇,他含著她,細細的舔,用力的吸……淚光中她被那雙清冷鳳目中的變態嚇到了。
荒誕的夢並沒有停止,體內的摩擦漸漸溫柔了起來,那兩雙手摸遍了她的身體,找尋了所有的敏感點,親著、揉著、搗著。
雲雨旖旎,她的哭聲化作了哀婉嬌啼,聲聲粗沉的喘息中,幾乎可以撕裂魂魄的灼熱,在最深處顫抖著激狂亂衝,將急烈的快慰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直到她攀上一浪又一浪的極樂。
仍不罷休……
一夜春夢不歇,晨間景姮醒來時,驚恐發現雙腿間都是溼溼一股,月信未至,那樣的黏溼倒更像夢中被填塞時,流湧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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