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這種人的心理是十分的糾結的。因為她們根本不是很明白,自己做的這個事情究竟是對還是錯!或者說,有很多隊的事情,沒有辦法用簡單的對錯去區分了。
在這種情況下,何子敬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靜靜的看了一眼陳少芬,過了一會才說道:“心裡少放一些事情,以後過的可能會舒服一些!”
陳少芬聽了何子敬的話之後,頓時笑了起來,胸前那兩個巨大的白兔撲騰撲騰的亂竄,看的何子敬有些眼花繚亂。
何子敬狠狠的吞了一口吐沫,天啊,有這樣的一個丈母孃,這未免也太誘惑了吧?這簡直是不能忍啊!
“這個……幹嘛突然笑的這麼……”何子敬一時間也找不到一個形容詞了,只能夠雙眼狠狠的盯著陳少芬的胸前。
陳少芬看到了何子敬的目光,臉頰微微的一紅,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我這輩子已經舒服了一二十年了,也就差不多夠了!可能是當初的選擇錯了,所以說老天罰我的吧?”
說著,陳少芬看著何子敬,過了一會,才輕聲的說道:“你對我的印象是怎麼樣的?”
陳少芬忽然間對何子敬有些好奇,何子敬身上的那種和煉靈不符合的睿智,再加上他身上的那種血腥。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這種人十分容易就吸引女人的目光。這也就難怪自己的女兒會深深的陷入其中,無法自拔了!
“呃。大……很大……”何子敬深深的嚥了一口口水,雙眼又不自覺的看向了陳少芬的胸前,有些神遊物外的說道。
剛開始的時候,陳少芬不知道何子敬在說什麼。但是看到何子敬的雙眼狠狠的盯著自己的前胸,哪裡還能夠不明白!
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何子敬的腿上!
“哦,哦……”
頓時疼的何子敬呲牙咧嘴,雖然說是隔著石膏,但是那爆炸的威力卻是很大的,幾乎可以說是將何子敬身上的骨頭全部的翻轉了一遍一樣。
何子敬苦著臉看著陳少芬,臉上帶著一絲的苦笑:“我說,我不過是無心之失,這懲罰未免有些太重了吧?”
“無心之失?”陳少芬看著何子敬,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的狡黠:“哦,那不好意思了,我剛才的也是無心之失,不知道你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我認了!”何子敬撇著嘴,忍著那強烈的痛苦。只能夠認了下來,要知道,陳少芬現在可是自己的丈母孃,和自己的丈母孃頂嘴,那不是找死麼!
所以說,何子敬也就只能夠認栽了,看著陳少芬,過了一會才輕聲的說道:“好了,算我錯了!”
陳少芬白了何子敬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嘿嘿,對了……”陳少芬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看著何子敬。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輕聲的說道:“你究竟是做什麼的?”
何子敬看著陳少芬,這一霎那,簡直可以說是恨得有些牙根癢癢,然後輕聲的說道:“你看呢?”
陳少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隊無奈,過了一會,才緩緩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地下勢力?”
“不對……”還不等何子敬回答,陳少芬就否認了自己的答案,因為地下勢力雖然說會有血腥氣,但是何子敬身上的那股血腥氣格外的濃厚!
雖然說一般人是聞不出的,但是並不代表陳少芬不行。
何子敬看著陳少芬,正要說話,這個時候,曾柔端著兩杯晚睡緩緩的走了進來,看著自己的媽媽,然後輕聲的說道:“媽媽,你也多喝點水,現在的你的身體也是剛剛好,需要好好的補充一下!”
陳少芬愣了一下,點了點頭,端過來了一杯水,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就宛若一點硃砂輕輕的落盡了茶水之中一樣,看上去美豔到了極點。
曾柔端著茶杯,輕輕的冷了一下之後,就放在了何子敬的身前,然後輕聲的說道:“子敬哥哥,你也喝茶!”
何子敬點頭,用自己那完好的左手拿起水杯,喝了一些。
三個人在這裡面,氣氛多少有些尷尬,陳少芬有一些不想讓曾柔知道的笑眯眯。而同樣的,何子敬也有一些不想讓曾柔知道的事情。
但是曾柔剛回來,馬上把她支出去又有些不好,病房之中陷入了安靜。
何子敬和陳少芬喝著茶,而曾柔好像是一丁點都感覺不到那種尷尬一樣,靜靜的坐在一邊,雙眼看著何子敬,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春情。
“怎麼了?”何子敬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笑容,然後輕聲的說道:“幹嘛這樣看著我?”
曾柔的俏臉在那一瞬間通紅,急忙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模樣好看到了極點。
果然是什麼樣的種子開什麼樣的花啊。曾柔現在雖然說顯得有些稚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說再過幾年,甚至會超越她的母親。
三個人在那種情況下安靜的待著,何子敬一時間都找不到話頭。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請問,何先生是在這個病房麼?”一個十分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了出來。
何子敬瞬間愣住了,這是誰?不可能是陳麗,也不可能是陸巧曼,可是自己認識的女人之中,除了他們,就只剩下一個趙玲了。趙玲就更不可能說何先生了!
順著聲音看去,何子敬愣住了。
一個身上穿著青色的長裙,看上去帶著一股雍容的女人緩緩的走了進來,身上散發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然的清香,那種感覺,簡直可以說是所有的女人都夢寐以求的!
何子敬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然後輕聲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零度集團的徐子怡,之前和陳麗說話的時候,何子敬想要問的也是徐子怡的事情,但是想到陳麗的性格,最後也就只有作罷了!
徐子怡微微一笑,看著何子敬說道:“怎麼了?難道說我就不能來麼?”
“當然不是!”何子敬笑了一下:“徐總能來,那簡直是我的榮幸啊!曾柔,給徐總搬過來一個椅子!”
曾柔有些愣愣的看著徐子怡,聽到何子敬的話來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急忙點了點頭,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徐子怡的身後。
徐子怡十分禮貌的對著曾柔微微的一笑,然後輕聲的說道:“那天,你答應了我的事情沒有做到。我當時還在生氣,可是到後來才知道你發生了意外,不過一直都沒有時間來看你,一直到了今天,才抽出來了時間。”
何子敬笑了一下:“這算什麼?”
“嗯,算是對自己的顧客的探望!”徐子怡不卑不亢的說道。巧妙的化解了何子敬那有些曖昧的問題。類似徐子怡這樣的女人,是十分的聰明的,她不會輕易的威力任何一個男人而瘋狂,但是,她一旦真正的瘋狂了起來,那麼那個男人將是最幸福的!
不過現在很顯然,何子敬還不是這個男人。
何子敬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著徐子怡:“我還以為你是來看一下,以後可能會請到的舞伴死了沒呢!”
“可以這麼說!”徐子怡微微一笑,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