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星笑著出聲：“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很不錯了。”

“不對。”

“我聽江湖大佬說過，殺手這個行當，成功率低於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基本都活不了三年。”

董千里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接過話題開口：“因為失手一次就可能掛掉。”

“這個外科醫生，成功率只有八分之八十，也就是十次失手兩次，七十次任務就是失敗十四次。”

“這種成功率，理論來說，他至少死了十次以上。”

“而他熬到今天才掛掉，裡面怕是有不為人知的緣故……”他提醒葉凡一句：“葉少最好對他深入查一下，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有道理！”

葉凡輕輕點頭，對沈東星開口：“把資料轉給蔡伶之，讓她好好跟進一下。”

沈東星恭敬迴應：“明白！”

葉凡追問一聲：“知道這批殺手來歷了，他背後的唆使者應該有線索了吧？”

“二夫人！”

沈東星接過話題：“是二夫人僱傭他襲擊你的，估計是為了股份和欠條的事情。”

“我查了外科醫生的手機和賬戶，發現有來自楊家的電話和離岸賬戶。”

“最後線索還很清晰指向二夫人身邊的陳天蓉！”

他補充一句：“估計二夫人把你當成小人物，所以並不怎麼掩飾自己買兇行徑。”

“果然是二夫人！”

葉凡嘴角勾起一抹譏嘲：“股份和欠條這口氣估計快憋死她了。”

接著他又微微皺眉，不知道那個瘋女人有沒有受到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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