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汪翹楚的身子在冷風中晃動，一副隨時要掉下去的態勢，趙明月臉上多了一抹戲謔。

“汪少，上午好。”

“搞這一出幹什麼？”

“想要跳樓？”

“看來你也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想要一死百了減少自己痛苦。”

“不過不承認，你這一出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我還以為你會裝瘋賣傻，或者搬出汪老來化解危機。”

“這樣一人做事一人當，確實有不小的人格魅力。”

趙明月讚許一聲：“怪不得那麼多人為了儲存你而一頭撞死。”

“能混水摸魚過去，我當然會混水摸魚過去。”

汪翹楚微微挺直自己的胸膛，讓自己多了一股傲然氣勢：“但我清楚葉堂的手段，更明白你對葉凡的偏執。”

“落在你手裡，你不會跟我講仁義講底線講規矩的。”

“與其沒有尊嚴地被你折磨，交待出我曾經做過的事情，還不如一死了之保持體面。”

說到這裡，他還玩味一笑：“說不定我這樣一跳，還能給你和葉堂帶去點麻煩呢。”

“這其實沒有什麼意義。”

“現在沒有任何麻煩能大過黃泥江一案。”

趙明月目光冷冷看著對方：“我也一點都不在乎你是死是活。”

“你死了，雖然會讓我線索少一點，但也減少了我不少手尾。”

“畢竟刑不上大夫，你身份敏感，還是汪老愛孫，要殺你給葉凡報仇，手續不少。”

“你這樣一跳，我反而省事了。”

“只是我有點好奇，你就這麼仇恨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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