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檸頓時笑得合不攏嘴，說道：“什麼賣人，這些姑娘都是妘牧救下來的，早就都安排妥當了，以他的本事，幹什麼不掙錢？你以為他是馬觀雲，淨會想出這些妖邪路子？”

“什麼？睡仙樓的姑娘是他救下來的？他不是去雲馬觀呆了近一個月麼？”顧衍這回算是啞口無言了，連忙看向了一旁的我和顧妃。

顧妃則解釋說道：“爹，莫師兄說的是真的，原來的睡仙樓都給妘牧讓我們推平了，這些天我和一些師弟、師妹頻繁前往集市，便是秘密幫著妘師弟收購睡仙樓，救那些落入魔窟的師妹們於水火的，妘牧為人仗義，是他看不得雲馬觀的師妹們被送入睡仙樓，所以才設計了馬觀雲和羋雅大長老，偷偷把幾位敢作證的女弟子送去了參事閣那兒，連同鄭太師伯一同剿滅了這魔窟。”

“什麼？這件事是你們在背後做的？你不知道這其中的兇險，可能一步踏錯，立馬就要萬劫不復？”顧衍驚疑不定，他千算萬算怕也沒算到自己女兒這幾次亂跑，包括離家出走，都是在幹正經事。

“爹，如果只是我們，當然給我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這麼做，可妘牧要我們做的事情，並不算危險，我們只是充當他的耳目，最後大事，都是他親自扛鼎，所以不是連你也不知道女兒幹了什麼麼？”顧妃崇拜的看著我。

顧衍給這一次心理攻勢打得措手不及，而聯想到種種事情的結果，也算是把線都串起來了：“鄭太師伯是總閣大長老的弟子……所以你裡了打工，孫羽孫總閣大長老才會給予你各種方便，甚至給了你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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