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金柱也輕輕一笑,顯得十分勉強:“相信我,她一定會後悔,會再來的。”
鬧成這副尷尬樣,我的火氣也已經消下去了,知道這傢伙是在挽尊,便走過去輕拍他肩膀道:“沒事,我原諒你了,下次別再這樣就行了,因為……我是真的學不會。”
袁金柱沒好氣道:“很好笑嗎?”
我搖搖頭道:“沒啊,你看我笑了嗎?”
“可你明顯很想笑。”
“你又不是我肚裡的蛔蟲,咋知道我想笑。”
“可你就是想笑。”
“講點道理,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想笑。”
“我就是知道……”
正說著瓊瑤式的廢話水字…混時間呢,店門就再次被推開,以為再也不會來的漂亮女人,再次走了進來。
“我叫何舒曼,現在可以好好說了嗎?”
有了先前的教訓,心知這漂亮女人不是個善茬的袁金柱,頓時也不敢再亂裝逼了。當然這個叫何舒曼的女人,雖說依然清冷,但也沒有再上綱上線,更沒有再趕人。
原來這何舒曼,做夢被一個男人掏身子,醒來後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除了很累之外,還會非常飢餓,每次醒來,都需要吃下很多東西,主要是肉,才能恢復體力。
最嚴重的一次,她一口氣吃下了兩隻燒雞,才能穩穩站起來,之前起床去拿外賣的時候,都還是顫巍巍扶著牆去的,就跟大病初癒一樣。
更詭異的是,六天前,她開始變得不喜歡吃熟肉。頭兩天一醒來,就叫大量的刺身這些來吃,第三天早上開始,刺身就已經沒有吸引力了,直接叫了兩隻白斬雞,還備註要越生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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