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桿和“叫獸”沒有接話,接備胎的話,大多數時候都是“男女風月事,都付笑談中”,但若遇到她不高興,就會超市買牛奶――自取其辱。
見到女人就想啪啪的兩大色鬼都蔫了,虎子和我相視一笑,同時打趣他倆道:“女人如糖,吃多了酸牙燒心不說,還有可能消化不良得腸梗阻哦。”麻桿和“叫獸”搖搖頭,正邁步走開,不想盤子擋住他們的去路:“我說麻哥獸哥,你們就這點品行麼?有人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看你們是頭髮短見識也短,――純粹就不帶勁啊!”
麻桿和“叫獸”直勾勾瞪視著盤子:“你吃槍藥了,想同時上我們兩個?”說著就一左一右抓住盤子的臂膀,欲要非禮,卻聽虎子在背後沉聲唱道:“人與畜牲最大的區別,在於人分得清場合,而畜牲卻不能!”
在我們圈子中,虎子從來說一不二,他說宰手,沒人敢剁腳,他說往東,沒人敢朝西……他的權威與信譽,沒人敢挑戰。他是至高無上的王,從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就是聖旨,就是最後的決斷和定論。
“虎哥,我們――”
“滾一邊去。”
皓月西垂,群山靜穆。已經是下半夜了,再有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青石臺四周都是懸崖,垂直上下,少說也有三四層樓高,人摔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到現在我都沒想明白――我、虎子、“叫獸”、麻桿和張三妹,是如何爬到這青石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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