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沒回答，反倒也跟著笑了起來。

只不過她的笑要比那名男子比起來苦澀不少。

那是一種飽含情感而又複雜矛盾有苦難言的笑容，彷彿這名名叫凌霜的女孩跟葉純有某種難以啟齒但卻無比懷念的故事。

她抬起頭，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的月亮上。

月光同樣也投射到了她的臉上，映照出蒼白而又美麗的容貌。

大眼睛，高鼻樑，蜜桃唇……動人的模樣簡直長得跟那個誰有點相似……

誰呢？

或許葉純要是看到她的話，一定會認錯人吧……

“老何，你去準備吧，我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也是時候離開了。”

沉默了片刻後，這名名叫凌霜的女孩回過神來，做好了離開這裡的準備。

老何說道：“你真不去見他了？”

凌霜有些沉重的搖搖頭，“老何，你要清楚我們的身份。對我們來說，在這裡說多無益，嚴重的話甚至會改變歷史，我們就是不復存在了。這次約他出來已經是冒著改寫歷史的危險，所以我不能輕易去見他。”

“改寫就改寫吧，瞧瞧咱們生活的地方，再瞧瞧咱們如今這個樣子。凌霜，我們回來不就是為了改寫歷史的嗎？”老何似乎對凌霜的看法頗有微詞，倒也沒繼續收拾東西準備趕路離開，反而一屁股坐在破舊吱呀的板凳上耍起了脾氣。

而對此，凌霜卻並沒生氣。

她非但沒生氣，反而似乎還因為老何說的這番話的關係，也跟著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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