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湯成連連點頭。

暗忖老闆當真是歹毒。

這一來二去兩家山頭的得力干將全都成為他們升職的踏腳石。

完事還得死的不明不白。

秦寧晃了晃脖子，而後道：“還有，湯成，你沒文化，就不要硬裝文化人去丟人現眼，你得改變下思路。”

湯成小心的問道：“老闆，那我該怎麼做。”

“廢物！”秦寧痛罵了一句，而後道：“他喜歡文化，你就不會把整個山頭打造成有文化的樣子？”

湯成依舊不解。

只是不敢問。

秦寧氣急罵道：“你他媽沒文化還不知道不恥下問？”

湯成想哭，道：“那老闆，我到底該怎麼做啊？”

“你真是個廢物！我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不懂是嗎？”秦寧又是痛罵了一句，有些心累，道：“你在山頭弄個學堂，搞個三天高考五天模擬，你他媽要是告訴我你沒文化幹不了校長，我現在就剮了你，就這破地方，這點活，栓條狗都能幹。”

湯成頓時茅塞頓開，急忙道：“老闆，我能幹！”

“你要是這樣還升不上去，那你就把皮扒了塵歸塵吧。”秦寧冷冷的說道。

秦寧有些心累。

這些臥底的情況，除了曾一帆撿了個大漏，其他人都沒好到哪裡去。

也就比湯成稍微好點。

秦寧表示這群傢伙絕對是他帶過的最差的一屆。

而湯成是其中最差的一個。

司徒飛都比他們強。

“你們能不能多轉一下你們的腦袋，脖子上頂著它是幹什麼用的？讓你們用來生鏽的嗎？”秦寧罵的面紅耳赤，情緒十分激動：“什麼事都要指望我教是嗎？那我還要你們幹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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