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養豬；第二，殺豬；第三，以豬養豬。

這裡說的豬之所以不加引號原因無他，就是人在那時已經完全變成了豬。

先說養豬。

綺夢賭場中專門養了一群人，這群人嗅覺靈敏，而且心非常狠，能夠分得清哪些人是豬，被稱之為“門徒”。“門徒”平時混跡在各種娛樂場所，廣交朋友，然後從朋友中挑選出合適的豬找機會帶入賭場中殺。

綺夢賭場會提供門徒吃的喝的，用的穿的，甚至供他們去嫖去賭，只要他們能夠帶豬進來殺，就可以根據豬身上榨出的油水抽成。

養豬這種事情，主要就是靠門徒來做。門徒怎麼做呢

機械師說的很多很長，王逸簡單梳理總結了下，其實也並不複雜：“門徒”先是和廣交朋友，然後故意和豬們打好關係，常常一起玩，等到玩兒得交情差不多了後就會找機會偶爾將豬帶入綺夢賭場——而這時候綺夢賭場運作者的可怕之處就體現出來了。

豬被門徒帶入賭場後，賭場往往不會馬上就開殺，而是慢慢的“養”——先讓豬不輸不贏，每天都有心跳；等到豬來了兩三次後，開始讓豬贏錢，而且故意讓豬贏錢贏得不那麼順利。

是的，這才是王逸覺得可怕的地方。

綺夢賭場對於人心把握得太準了——最初讓豬不輸不贏，就是因為人這時候還有理智，懂得及時收手，也不會太把賭當回事，贏了也就當個遊戲，而一旦輸了卻會覺得怕，很可能不敢再來，不輸不贏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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