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開始神志不清，說村子裡小歲把她按在豬圈裡，想**她。

那小歲是個單身漢，已經四十幾歲了，卻還個姑娘願意嫁給他的。只因為他生的奇醜無比，還有一雙永遠合不攏的嘴巴和一排突出的齙牙，隨時可見的牙肉透著噁心。

加上雙目赤紅，長的凶神惡煞的。

村子裡別說女人了，連男人都躲他遠遠的。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那個混賬弟弟霸佔了他爸爸分給他的家產，給他送到福利院去了，說他在這兒住著嚇人，要是一不小心惹出點兒什麼事兒，還得倒給別人賠錢。

可以說，這小歲十年都沒回過村子了。

又怎麼會，像二嬸子說的那樣，把她按在豬圈裡幹過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但二嬸子卻跟瘋了似的，有個人來探她就說起這事兒。

久而久之，村子裡的人都說指小趙二嬸子一定是年輕時和人通姦，現在這瘋瘋癲癲的樣子制定要死了，人在死之前都是極其清醒的，因為生了懺悔之心才把這事兒說了出來。

沒等焦頭爛額的小趙他們去平息這件事，二嬸子又說胡話了。

她說看到有兩個人在外邊兒張望。

這兩個人兒都穿著花花綠綠的紙衣服，衣服上用金線描出一個個圓形方孔銅錢。兩個人臉上也塗的跟牆一樣的白，臉頰處卻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兩個人就這麼定定在窗戶上站著，用綠豆兒大的眼睛看著她。

外人都說二嬸子瘋了，一家人卻看著二嬸子眼睛明亮聲音清楚，哪兒有什麼將死之人的徵兆？合計著這人八成精神上出了問題，就給二嬸子的兒子女兒打電話，叫他們回來商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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